“啊!”昏昏沉沉、不辨朝夕的六皇子啞著嗓音,喊了聲:“痛!”
靖翎先生也跟著喊:“小主子,快醒醒!”
他們想抱著大喊聲“醒了,終究醒了。”可礙於岑二孃之前下過噤聲令,都不敢出聲,怕打攪到她。
岑二孃不動聲.色轉了轉紮在六皇子痛穴上的金針,使得又尖聲喊了句“痛”的六皇子當即睜眼,渾身抽搐,正式復甦過來。(未完待續。)
她舉起一根金光閃閃的針,背對一眾老大夫,直接紮入六皇子的痛穴,兩個呼吸後,磨人的疼痛再度將六皇子的神智拉回。
“動了!他動了!”馮淵睜著儘是血絲的眸子子,看著六皇子喜對靖翎先生道:“你看到冇有?!”
“好。”岑大郎和立柏聞言,扒開擋著他們的人,幾步走到六皇子躺著的床前。遵循岑二孃的叮嚀做事。
岑二孃和岑大郎內心都一沉,再過幾息,就滿兩刻鐘。這小子再不醒,岑二孃可費事了。
莫非真是天要亡他高家?高鴻慶黯然想道:他小弟和獨一的mm前兩年便慘死,二弟一家不久前也在漠北被北蠻兵殛斃,現在他和他的家人,可否活下去,都是個未知數。
高鴻慶的麵色很龐大,又欣喜又彆扭。六皇子若能被救回,他天然高興,可為何能救他的,恰好是與他和高家結下梁子的岑家人!
安三少本不想退,被岑二孃一個“從速退散”的眼神瞪了,也乖乖後退。他家二郎師弟都開啟“惡魔之眼”了,他哪敢不聽他的。
哼!哼哼!安三少吐出兩口惡氣,才驀地驚醒:天哪!甚麼他師弟的芳心?二郎是男人,哪兒來的芳心?
不過,得想個萬全的體例脫身,如何做呢?
珺雅先生冇有高鴻慶這般表情龐大,他滿臉帶笑:看來這岑二少神醫的名頭,公然名不虛傳!她定能將六皇子從鬼門關上拉回。太好了!他不消驚駭給人陪葬了。
“全數給我遵循岑神醫的話做!”馮淵轉過臉凶惡地低吼道:“誰不聽叮嚀,影響了神醫他們救人,我就讓他拿一家子,來賠我兒的命!”若這個金寶貝有個三長兩短,他mm和聖上都不會放過他和馮家。
“甚麼?!”安三少驚吼一聲,嚇得全神灌輸的岑二孃手顫了顫,紮得深了些,痛得已落空知覺好久的六皇子,感受本身彷彿在刀山火海走了一遭,痛得眼皮動了動。
一樣被嚇到的馮淵等人,都來不及也冇有興趣看是哪個混蛋出聲嚇到他們。因為他們全都把目光凝集在六皇子身上,看到他繼眼皮眨動兩下後,手指也動了動。又驚又喜,的確都要熱淚盈眶了。
世人紛繁輕手重腳地後退幾步,不敢違背馮淵的話。
ps:感冒藥發作了,寫了幾個小時,都隻寫了兩章這麼一點,實在是睜不開眼,另有兩章,明天補吧,我先睡了。親們也早些歇息,重視身材,彆感冒了。太難受!
岑二孃看著六皇子動過幾下後。冇有遵循她的假想睜眼醒來,又成了死人樣兒,娥眉微蹙,喊了句:“大兄。立柏,快過來幫我扶他坐起來。從背後給他渡真氣,逼出他體內積聚的寒毒。”
那聲音雖極降落嘶啞,但還是被一向豎著耳朵,聽他動靜的馮淵等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