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君,不是二祖父說你,好好的一個孩子,眼神卻不好,看上的都是甚麼女人!當初我就反對你娶她!你鐵了心把她娶進門。成果如何?瞧瞧!自打她嫁進我們安家後,做的都是些甚麼事兒!另有那岑言和卜運算元大師,一個比一個傲慢大膽。那岑言竟敢在你府上,命人綁了我們!老夫還從冇受過此等欺侮!你去岑家,叫你媳婦和她義兄、師父過來,向我們賠罪!不然,我需求給他們點色彩看看!”
那群長輩越說越努力,看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同仇敵愾的模樣,安三少嘴角呡成一條線,不發一言,任由他們說去,內心是又好笑又好氣。
他看著那些歪著身子,邊打嗬欠邊抱怨的長輩們,冷聲開口,問:“諸位長輩,本日都有去我府上,逼迫我家夫人,將她圍在院子裡不讓她走嗎?”
連他的位置和兵權,都是岑大郎給他的,隻要他想,隨時都能收回。他們又怎敢說出讓岑大郎向他們低頭認錯的話?!
“……”
安三少見安二老爺、安三爺和霍氏、齊氏等人忿忿張口,似有話說,他振臂高喊道:“你們都閉嘴!聽我說!我想問問,本日你們打去我府上,限定我夫人的自在,逼迫她做很多她不喜好的事兒,還想強即將她帶到安府囚禁,可有人覺著本身做錯了?悔怨了?”
“我們那裡錯了!更冇有甚麼可悔的!”
那些不明本相的旁人也就罷了,就是連曉得岑言是岑大郎的祖父、三祖父和四祖父,體味他的刻毒手腕和龐大權勢的他們,也全都冇感覺本身有錯,以為錯的是岑家人。還敢說出叫岑大郎登門道歉,不然就與岑家分裂的話。
安三少不待另一個門房出來通傳,本身就帶了安竹、安鬆和十幾個保護,一起疾風普通衝了出來。
他喚醒安大老爺伉儷後,在他們換衣的時候內,就親身去明暉園,將祖祠的大門翻開。又命人撲滅內裡的香油蠟燭等,照亮整間空曠寬廣的屋子。
“不錯!叫他們頓時過來賠罪報歉!不然與岑家絕親!另有阿誰卜運算元大師,竟然給我們下藥,害我們腹瀉。也不是個好人,必必要來給我們賠罪!”
安三少星夜皆程,於當晚亥時三刻,趕回了淮州府,敲響了安府的大門。
他們坐井觀天,將本身困於這小小的淮州內,感覺他做了西南總督,連帶著他們這些家人也能雞犬昇天,笑傲一方了。好笑,太好笑!
“夠了!”安三少厲聲喝住安大老爺:“祖父,我家夫人想去哪兒,是她的自在,你們憑甚麼攔她?她不過是有孕在身,又不是癱瘓在床,如何就不能出府轉轉了?!”
嗬嗬!他們是嫌本身活夠了,想死在那閻王刀下麼?
他徑直去東上院,敲響了安大老爺伉儷的房門,把他們吵醒。
安家嫡支人丁有限,作為嫡支男嗣的正妻,霍氏、齊氏等女眷,也有資格出去坐,參與到族中大事的會商和安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