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傷口不說,就是那抽搐的臉和身子。和笑得快發不出聲音的破嗓子,都表白他們大人已經被淩.虐了一段時候!
岑二孃和安三少都不是缺銀子的主兒,對阿誰獨眼龍埋下的藏寶興趣不是很大,直接讓梅副官帶人措置。隻叮嚀他把挖出的寶貝,送到季先生那兒登記造冊,充作軍資。
他轉頭命六個身形高壯的小兵,去不遠處,將已經被疼暈疇昔的獨眼龍三人扛了返來,與彆的四個匪賊丟在一處。然後又命人去將岑二孃和安三少的馬兒找回,同時放了一個收回黃光的爆仗,表示人已找到,表示還在搜山找人的兵士們打道回營。
梅副官去安三少的帳篷裡覆命,和叨教他這一大筆財寶詳細如何利用時,安三少正被岑二孃用鞭子指著,頭頂滿滿一碗山泉蹲馬步,褲襠下還點著一根手指粗的香,已經燃了一半。(未完待續。)
岑二孃一點兒都不成憐他們。隻是她不想看著活人被正法的血腥場麵,便先騎馬馱著哭腫了眼的安三少,與幾個小兵先回營歇息,留梅副官等人斷後。
說著,她又擰了一圈,然後放手,毫不顧恤地拿出金針,紮安三少的痛穴。她本想一腳踩裂他的傷口,可想著剛纔她包紮得那麼操心勞力,他也流了很多血,經不起再一次的折騰。便換用金針紮痛穴這個她馴夫的一貫手腕。
獨眼龍作為一山老邁,有著二十幾年的打劫經曆,搶過無數商隊富豪和世家,被他藏起來的這個私庫,內裡滿是他這些年打劫返來的佳構,起碼代價百十萬兩白銀。
梅副官當時離梅林比來,他看到光帶,覺得安三少出了甚麼不測,當即帶了二十人跑去梅林。
隨即,她拔下安三少腰間的小爆仗,用火摺子將之撲滅。
岑二孃冷眼看著梅副官的統統行動,等他將那群匪賊弄醒,開端查問人了,才臨時將把悲慘刻到骨子裡的安三少忘記,留著今後漸漸懲辦。
這手腕雖老舊,但非常有效。安三少被痛得死去活來,喊了半天“我錯了,求夫人放過”,仍然冇有打動鐵石心腸的岑二孃。
岑二孃怕本身心軟,特長帕塞住他的嘴,不讓他發作聲音。她覺得他將近死去的那刻,有多麼驚駭和絕望,她不會奉告他。他讓她擔驚受怕成那樣,必必要支出代價。
問完藏寶的事兒,梅副官感覺獨眼龍幾人已經冇有存在的代價,他想當場處決他們。就憑獨眼龍幾個這些年犯下的殛斃,就夠他們死好幾次。
梅副官與安三少熟悉,不是第一次看到岑二孃補綴安三少,也不是第一次見他的糗狀和告饒時的冇骨冇皮。【ㄨ】可倒是第一次見他被補綴得這麼慘!
岑二孃怕他實在忍不住去拔針,還點了他的穴,讓他像死屍普通躺著動也動不了,難受的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