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腦袋垂垂下移。。
岑二孃被他弄得站也站不穩,全部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他抱著她。在她渾然未覺之際,便敏捷解開了她和本身的衣衿。褪去外套。待兩人都隻著中衣,臉貼臉地擁抱在一起。他才厲聲大喝,趕走在隔壁屋裡給他們籌辦熱水,以供他們沐浴的下人。
安三少在內心冷靜地墮淚:一出錯成千古恨!
自從看上岑二孃,成為岑家半子後,安三少已經把“欺軟怕硬”這句話奉為圭皋,並玩得非常諳練了。
岑二孃一向假裝若無其事地挽著安三少的手,漸漸行走。實在貼著他腰間的手,早已化為利爪,在他腰側擰揪出了好幾個青紫印記。
悲催的安三少,因還在悔怨,冇有縱情,食不知味地陪嶽父嶽母吃了頓鴻門宴,然後被二老叫去書房,耳提麵命、威脅利誘地威脅了一番。
可很快,它又重振雄風。因為安三少開端采納胡七娘教他的第二步調,安撫他夫人的身子各處:柔嫩的腰肢,光滑的後背,渾圓的臀部……一一尋覓她的敏.感點。然後專敬愛.撫。
然後,他橫抱著岑二孃,三兩步跨到鄰間,一手鎖上門,一手攬著夫人荏弱無骨的身子。跳進水氣氤氳、溫乎乎的浴桶裡……
都怪他抵抗不住誘.惑,過早投降。冇有將從書裡和胡七娘那兒偷師返來的學術知識,對峙實際到底。
可那隻是很長久的一瞬,岑二孃乃至還不及回味,便又墮入了痠痛、悶痛、抽痛等各種痛中。
找著找著,安三少冇能忍住,抱著岑二孃。鹵莽大力地來了一通。將她折騰得麵色發紅又發白,既難受又歡愉,舒暢得腦中第一次閃過白光……
她家半子那麼純真,萬一被那些壞女人勾壞了心,整日流連花樓,沉迷於情.事中,蕭瑟了她女兒,那可如何辦?
他一邊加快親吻岑二孃臉脖的速率,並減輕力度,滿心喧嘩的怪獸冇處安設,他便用牙齒磨咬她,在她白如豆腐的脖子上,畫出一朵又一朵紫紅色的素淨花朵。
岑二孃被下人偷笑了一起,去到正院,又被父母諷刺了一通。
當然,這些都是將來的事兒了。且說現在,安三少就非常幸運。
因為在浴桶中混鬨過火,安三少和岑二孃去正院時,走路姿式都很奇特,叫下人看了一起笑話。
胡七娘此人雖不守婦道,為人荒.淫。但便是林氏也不得不承認,她是床笫之事的妙手,安三少找她學習,也算找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