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墨和疏影退下,去內裡守著,冇我號令,不準任何人出去。”岑二爺揮退了玉墨二人,喝了口溫熱的冰糖雪梨水,乾癢晦澀的喉嚨總算舒暢了些。他見岑二孃一臉不忿,淡笑道:“板著臉何為?為父又冇有說不報此仇,隻是這個機會不對。我們還得再等等。”
岑二孃見岑二爺麵露晦色,有些不解:“莫非我說錯了麼?父親,不能進翰林院也冇甚麼,大祖父此前不是已領您拜訪過刑部尚書劉伯父了嗎?我上月去劉伯父家做客,劉家姐姐和伯母但是與我和母親說了,劉伯父看了您投給他的文章,大愛父親之才,對您對勁得不得了。還說隻要您來歲春闈得中,就上書求聖大將您直接調遣到刑部……”
“三年後,我再度進京,誰知春闈前先帝又暴斃,舉國皆喪。當今即位,打消了當年的科考,下旨說來年加恩科。可那年我與幾位同窗去京外大音寺登高辦集會,趕上流民肇事,我又不幸被流民重傷,天然錯過了那年的恩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