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翎先生喜不自禁,從聽安大老爺說金礦起,臉上的笑就一向冇有停止過。
“這些東西,過些日子,我叫人封閉安坪鎮,占據鎮東後,便形同廢紙。大老爺你拿它們來投誠,未免太不把我和馮家以及六皇子放在眼裡。如若這就是安家的誠意,我想,安家很冇有需求再存活於世了。”
“安大老爺好大的手筆!”靖翎先生怒極反笑:“都說安家大富,冇想到敷裕至斯!幾萬兩黃金,說拿就拿。真叫人羨煞。”
“嗬嗬……”靖翎先生輕搖羽扇。“大老爺動靜真通達!不知您從那邊傳聞的?”他笑得和顏悅色,眼裡卻儘是冰寒的殺意。
屋漏偏逢連夜雨,眼下聖上和六皇子都有令,命他們動手在上半年以內,遷走安坪鎮全部鎮東的住民,把鎮東原有的室第販子全都拆了,重修成虎帳,將鎮東與安坪鎮其他地盤隔斷開來,製止讓不相乾的外人曉得他們在暗裡練兵。
“我已以數萬黃金,在江湖上收回賞格令:若我安家出了甚麼不測,就叫那些殺手,替我們殺光暗害安家的凶徒,以及他們的親眷。天家我何如不了,你們這些給人跑腿的凡夫俗子,可就不一樣了。”
金礦的呈現,剛好解了靖翎先生的燃眉之急。之後果六皇子遇襲失落,馮家調用了大筆銀子,派出江湖急詔令,揹著朝廷和聖上,滿大景地尋人。四個月內就花了近十萬兩銀子。
靖翎先生正在愁銀子的事兒。他本想隨便給安家栽個罪名,把安家的產業“充公”。可考慮到眼下,以他和高家帶來的私兵,以及清州、清安縣的兵力,還不敷以和近兩年更加做大的安家相對抗,便遲遲未行動。
安大老爺感遭到靖翎先生的殺機。額頭和鼻尖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默了默,指天發誓道:“先生儘可放心,我以我和安家高低統統人的項上人頭髮誓,安家願一心儘忠馮家和六皇子。如有異心,天打雷劈,叫我滿門儘喪!”
“靖翎先生!你可不要咄咄逼人!”安大老爺急怒交心,惱羞成怒道:“我安家再不濟,門下也稀有千保護和族人,在安坪鎮也能調集很多鄉民互助。惹急了我,大不了大師魚死網破。你們想滅了安家,我死也會拉著你們做墊背。”
安大老爺見靖翎先生麵色生硬了一瞬。收斂眼色,淺笑道:“安家雖鄙人。但世代久居安坪鎮,在鎮上也說得上話。您也知我們安家經商幾代,手裡有幾個閒錢。若先生您缺銀子和人手,支會我一聲便是。”
這幾日他因銀兩的事兒,好幾宿冇能成眠,愁得頭髮一把一把地掉。安大老爺此時向他獻上金礦的動靜,的確是雪中送炭!
他們行事一貫隱蔽,安家這個不入流的商家。竟然能探查到他們的行動。若教馮閣老、六皇子和聖上曉得此事,他也不消活了。靖翎先生心想:安家是不能留了。
“先生!”安大老爺咬咬牙,從懷裡取出安家在鎮東的統統宅子、鋪子的地契,拍到靖翎先生麵前:“這是我安家在鎮東五條大街統統的地產,代價幾十萬兩白銀。我願將之無償獻給先生,以表示我安家歸順六皇子和馮家的誠意和決計。”
安大老爺對此並無貳言,他欣然同意了靖翎先生的安排,和他又談笑酬酢幾句後,便從偏院出來,派人把安大管事和安之君叫到正院的書房,讓他們多帶些人去集山村,周到看管金礦,製止閒人靠近。還讓他們把周家人圈禁起來,逼著周遠達寫下放妻書,與安三娘正式和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