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單手支著下巴,細細忖思起來。
岑二孃討厭地皺皺眉,看了眼那節製住楊二嫂子的兩個婆子。
楊二嫂子想起方纔的酷刑,眼裡閃過深深的顧忌之色,誠懇地放低聲音回話,岑二孃問甚麼,她答甚麼,把本身三月前收了三老太太高氏兩千兩銀子,偷偷換掉岑二太太林氏的藥,使她病情不竭減輕,幾乎送命的事兒,原本來本、仔細心細地重新道來,不敢有半點坦白。
那兩名婆子現在心中正驚顫不已,她們這才明白,為何二女人要奧妙將這楊二嫂子抓過來了。這等背主之人,落在二女人手裡,彆想有好了局。她們此番捉楊二嫂子有功,二女人連這等秘聞都讓她們曉得,明顯是把她們當作了親信。
不過斯須,那要命的癢勁兒,直逼楊二嫂子這塊硬石頭笑得淚流滿麵,神采通紅,麵龐扭曲,嗚嗚告饒。
“馮婆婆,勞煩你拿掉堵住楊二嫂子的布,讓楊二嫂子‘好生’答話。”岑二孃重重誇大了“好生”二字。
何況,因著母親被她和祖母害得命懸一線,累得父親偶然讀書,隻將全部心神都撲在母切身上,衣不解帶地照顧母親。雖將母親從鬼門關上拉了返來,但父親的身子卻累垮了。聽玉墨說,父親昨日還在府學的歲末測驗上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