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這一次雖讓宛姨娘逃過一劫,但絕對不會有下次。再者,祖母和父親該當都曉得了宛姨孃的為人,以是就算有朝一日她從莊子上返來了,也不會有甚麼好日子過的。”
林昭言溫言勸道:“你彆氣了,祖母也是極力了。要曉得宛姨娘雖是鄭府庶出,可畢竟是端莊的蜜斯,冇有證據就不明不白地正法她,侯府再權勢滔天也要被人詬病。再者,那鄭府也是書香世家,卻將家中的蜜斯嫁過來做妾,明顯不是甚麼好東西。那樣的人家,逮到些把柄還不是往死裡欺詐訛詐?你感覺那樣就好麼?”
昨早晨他就提示她禁止林若言去看劉文軒,本日又幫她們攔住了要逃竄的紅袖和念兒,他公然是曉得甚麼的。
出了屋子,林若言迫不及待道:“如何了?不是都找到念兒了麼?看母親這模樣彷彿很不歡暢。”
“總有一天我要讓她支出代價,為紫蘇報仇雪恥!”林若言握緊雙拳,似潑墨的眸中閃過噬骨寒意。
提到陸言之手受傷的事情,林昭言麵色微紅,有些難堪,不過很快調劑好情感,回道:“既然是陸表哥幫了忙,那作為回報理應登門伸謝。”
“冇有。”她斂下思路,點頭道:“我隻是感覺奇特,陸表哥如何會曉得這件事兒。”
林昭談笑言,“你彆說,她還真敢。”
林若言也跟著點頭,“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挺奇特的,按理說他不成能會曉得的。昨晚紫蘇出事那段時候,言之表哥手受了傷,我一向都陪在他身邊,直到亥時三刻才送他們出了府,這段期間,他都冇有分開過房門半步。”
曼華誇大道:“女人你們都不曉得那場麵有多嚴峻,陳貴馬車駕得緩慢,奴婢在車廂內被晃得頭昏腦脹,但又不敢出聲,就怕去晚了趕不上!”
“彆提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算失了一策。”林媽媽感喟,一五一十地將方纔在榮壽堂產生的事兒說了出來。
“可真是辛苦你了。”林昭言捂嘴輕笑。
劉氏的神采便更加丟臉。
曼華見無非常,鬆了一口氣,又聽林若言問的題目,眼睛立即就亮了,“這個纔是奴婢方纔想要說的!實在本來我們是如何也趕不及的,都想著要追出城門,誰曉得半道上卻被人給攔了,然後將我們帶到喜來堆棧,便將念兒她們給抓了個正著。”
氛圍刹時冷凝了下來,曼華也斂了笑意,有些惶恐地朝林若言看疇昔。
“是嗎?”林若言覷了她一眼,見她神采無異,也不好讓本身再疑神疑鬼。實在方纔跟林昭言敦睦相處的感受,還是挺不賴的。
林昭言暗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