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待宋意墨睡著了，這纔去關了窗，吹了燈，本身躺到中間的床上。

“吃塊糕點吧！”宋意墨手快，挾起糕點塞進石康嘴裡，石康被堵住了嘴巴，這才止了話。

青梅被宋意墨這麼一托下巴，俏臉更紅了，啐道：“還要不要我奉侍了？”

這天夜裡，宋意墨倒是做了很多夢，夢中的她，胸前一對白兔長勢喜人，棉袍下掩也掩不住，一走路還顫了幾顫，她不得不拿布縛住了白兔。不想她一走路，那帶子竟然鬆開了，一對白兔驀地顫抖起來。下一刻，景世丹呈現在她跟前，看著她的胸前道：“這麼大兩團，還說你不是女人？”說著欺身過來，想看個究竟。

宋意墨見石康有異動，她便順著石康的視野看了疇昔，這一看，卻和景世丹的視野觸在一起，隻見景世丹長眉入鬢，雙眼灼然，薄唇含在杯沿上，有一股冇法言說的風騷意態。

石康和宋意墨坐在一席，他俯耳疇昔道：“小侯爺升為副司長，曲大人是不是不大歡暢了？”

念安守夜，聽得喊聲，嘀咕道：“我就曉得，都畫人家的畫像了，怎能不做春夢？”

宋意墨酒意未褪，有些嫌被子太厚，讓青梅換一床薄的，青梅不肯，隻去開了一扇窗，笑道：“下半夜可冷了，薄被子如何夠暖？開窗吹一吹就好了。”

青梅捂嘴笑道：“這隻是開端哪！過了年，隻怕更大了。”

宋意墨不由“哈哈”笑了，用手去托青梅的下巴，含情脈脈道：“好青梅，你莫非從冇想過這個？”

景世丹一時卻收不回視野，隻顧細看宋意墨。宋意墨今晚穿的是寶藍色雲紋團花錦袍，烏黑的頭髮用碧寶簪館起，這會喝了酒，眼眸如汪了水，腮邊透紅，姣美中滲了幾分媚色，教人移不開眼睛。

景世丹也站起來，領著念安走了。

景世丹坐在宋意墨劈麵，目睹石康和宋意墨交頭接耳，姿勢親熱，極有些看不過眼，把酒杯放到桌上時，不自發就重了手，使酒杯收回“咚”一聲響。

另一頭，景世丹卻做著春.夢，夢中的女子不過十二三歲，卻身形風騷，嬌媚嬌俏，更可貴的是，胸前一對白兔騰躍著，彷彿雙手也把握不住。他看著阿誰女子，看著看著才發明，這是穿了女裝的宋意墨，一時大驚，問道：“喂，你不是男的麼，如何長了女人的東西？”說著伸手去摸，想摸摸真假。

宋意墨聽得他們說話，介麵道：“太白樓的老闆聽得兩位殿下要來，倒是把收藏的狀元紅呈了上來，指明是送給兩位殿下喝的，我們現下能喝上這等年份的狀元紅，是沾了兩位殿下之光。”

石康還要嚷嚷道：“我也見過你姐姐的，你這模樣，可比你姐姐還要都雅，我跟你說……”

青梅聽得宋意墨喊了一句惠王，也被驚醒了，問道：“小侯爺如何啦？”說著披衣起床去看宋意墨。

石康瞪完念安，視野一移，也瞥見景世丹灼灼雙眼，不由摸摸臉，頓時又認識過來，人家看的不是他，看的是宋意墨。他用手肘去碰宋意墨，小小聲道：“惠王殿下在看你！”聲線有一絲莫名的詭異感。

景世丹給畫中的女嬌娥添了珠釵，在她耳邊點了耳環。畫完怔怔道：“比之宋意珠如何？”

宋意墨垂眼，“嗯”了一聲。

石康這才豁然道：“本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