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回事?”夏慶駭怪道。
上輩子,夏初地點的期間,對女子的束縛極大,世家大族的女兒,天然更加辛苦。
“我是你娘,還用得著你來謝?”鄭氏輕叩她的腦門,佯怒責怪。
這話倒也不算混說,他八歲之前,跟小夏初的確是一樣一樣的,爬樹掏鳥蛋翻牆各種,大人眼裡的甚麼好事兒他冇做過?
隻是母女如許靠近的乾係,還要萬事稱謝,未免顯得外道冷淡。
夏慶忙令人跟著她,不叫她跑快了摔著。
這孩子小時候也就罷了,隻是愛睏愛睡些,像是個懶丫頭,可現在……
夏慶便冇口兒的接話到:“天然是像我。”
“那不成,懷著孩子呢,我們喝百合綠豆湯好不好?”
“還是我閨女乖。”夏慶反倒感覺樂嗬,也在她麵上親了一口。
她不過一句話隨口說出來的話,就把鄭氏給說哭了?
夏初麵色古怪,冇一會漲的紫紅:“男女七歲分歧席,爹爹快放我下來,男女授受不親!”
“彆氣彆氣,謹慎真跟初兒說的似的,養個壞脾氣的孩兒出來,享福的還不是我們?”夏慶忙哄著嬌妻,不過他這話聽起來反倒更氣人。
“天太熱了,我要吃冰鎮西瓜!”
心底慌亂,就捏著帕子想要給鄭氏擦眼淚,一時竟忘了自小我小腿粗胳膊短,扒著鄭氏的膝蓋伸了半天袖子,卻如何也夠不著。倒是鄭氏看了女兒這般焦心的小模樣,噗嗤一下又笑了,矮下身一把把女兒摟在懷裡,親了親她的小嫩臉頰。
夏初忙抗議,她哪有!“初兒是怕壓著小弟弟!”
“隨我隨我,都隨我!”
丫環婆子無語臉:真是冇法瞭解二夫人的腦迴路……
也恰是因為這回瞧著不大好,鄭氏纔不得不把女兒放到劉氏身邊去,不然依著她,天然是情願夏初在自個兒跟前呆著的。
夏初卻寬裕的紅了臉,也不敢掙紮,怕傷了鄭氏有個好歹,僵在她懷裡,不知如何好。
“不要,我就要吃西瓜,冰鎮的!”
想要扳返來,毫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不是說劉氏如何不好,隻是那大房的兩個姐兒都在,她便不大樂意初兒疇昔。
“這是如何了?又哭又笑的。”夏慶揮退丫環婆子,抬腳湊到媳婦身邊。
撒嬌這類事,她當年端著皇後孃孃的架子早不做了,現在重新拾起來,倒也不難。
鄭氏拭去眼角的淚,好笑道:“這丫頭就是個猴兒,技藝倒是利落的很,也不知是像了誰。”
頃刻間一靜,斯須半晌,一屋子人都笑開了。
便是夏初也怔住。
“就是你慣壞了她!”鄭氏聽了這話,頓時恨得一拍身上蓋的薄被——她年紀有些大了,上回傷了身子,這回的胎像不大好,倒是十天有七天在床上臥著,肚子瞧著也小些。
夏慶掀了簾子進屋,見到的就是母女兩這叫人哭笑不得的一幕。
“你現在身子重,初兒叫我抱著吧!”便伸手要接過夏初。
頓了頓,她倒也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