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她也是歡樂的,忘了孩子兩三歲還不肯開口的時候的憂心,忘了孩子第一次喊爹叫娘時的高興……不知甚麼時候起,她隻記得她那天走去老夫人的屋裡存候,卻聞聲那一大一小甜美的笑聲。
夏初隻感覺這位是臉都不要了,跟她一個孫女兒妒忌,還是這類無聊的飛醋,真的有需求嗎?不過她還是很樂意的順毛捋:“冇有冇有,祖父愛跟誰用飯就跟誰用飯,這家裡丫,您老最大了,誰敢不聽話?”
她真的不是很喜好她。
如果她這個做母親的上心一些,她已經有了訂婚的人家,她又那裡有機遇悔怨呢?如果父親外放的時候,母親未曾因為擔憂照顧不了而將她留在京中,留在了祖母身邊,她或許會跟二哥一樣,定一戶外頭的人家也冇準兒呢!
……這也怪不得顧騰,西山大營那處所,就算是結婚的時候都冇很多久的假,背麵天然更少。
夏初不會冇分寸的把這話問出來,而是笑了笑。
是了,去了外頭,府裡的事事都要她操心,丈夫的官位原不是正式委派,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顧了這頭顧不上那頭也是有的。
庶子這兩個字,真是紮人的心。
“祖父不去外院吃嗎?”
“哦,好,這就走麼……”鄭氏下認識起家,端起笑容:“我送你到二門。”
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怕她餓了,想讓她先墊墊肚子。
“那……那你本身慢走,路上謹慎些,讓車伕慢點駕車……”在她的笑容下,鄭氏漸漸收回了手,腳下頓住,就彷彿她冇有要跟出來一樣:“有空就返來看看,這兒也是你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