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伽羅並不怕老夫人去調查,因為她說的都是真的。就算老夫人查不到甚麼,也冇乾係,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悄悄在老夫民氣中種下一顆思疑的種子。
顧伽羅點點頭,道:“或許我做人太失利,剛進鐵檻庵,連句話還冇說呢,就被靜虛直接關進埋頭齋‘埋頭’,足足關了我六日,若不是我以死抗爭,這會子孫女估計還在那暗無天日的埋頭齋呆著呢。”
並且姚希若來顧家也有四年了,她發明老夫人是個極公道的人,固然顧琳口口聲聲說老夫人‘偏疼’,但姚希若冷眼瞧著,老夫人對膝下的統統孫子孫女都是一樣的,並冇有過分的偏疼哪小我。
姚希若瞧了,內心暗笑不已,老夫人確切心疼顧伽羅,可老夫人是個刻薄慈愛的人,她對顧家的長輩都非常心疼,隻是看在顧伽羅幼年喪母的麵子上格外關照幾分,底子談不上偏疼。姚希若想著,如果老夫人真的偏疼顧伽羅,當日齊顧兩家要把顧伽羅送到鐵檻庵的時候,老夫人就應當儘力禁止,而不是眼睜睜看著顧伽羅又哭又喊的被捆上馬車。
老夫人笑了,眼中帶著濃濃的寵溺,連聲道:“對對對,我的伽羅跟我最親香,剛會走路呢就和祖母一起來地裡玩兒。”老夫人的腦海中不由閃現出一個粉嫩白淨的肉糰子,穿戴大紅衣裳在菜地裡滾來滾去的畫麵,內心一陣甜美,唇邊不由綻放笑意。
既然冇有過分偏疼顧伽羅,姚希若認定,這對祖孫間的豪情也就平平。不如何堅固豪情最好教唆了。再者,她並冇有扯謊,‘顧伽羅’確切曾經跟她說過如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