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伽羅點點頭，“是慧香和慧雲吧，我記得她們小時候很聰明，如果能夠的話，先出去做個三等丫環。”歸正她身邊的缺兒很多，慧香和慧雲是她乳母的女兒，與她的乾係也最為靠近。

顧伽羅聞言，笑了笑，道：“好，女兒早就相中了母親的幾樣寶貝，正想甚麼時候討了來，這下子，我可有了藉口咯！”

顧伽羅的神采有些欣然，馮媽媽是她的乳母，自幼將她奶大，兩人不是母女卻勝似母女。對於一個至心疼愛女兒的母親而言，女兒換人做，旁人看不出來，她定會看出不對勁。

宋氏聞言，終究笑了，道：“我還當你把她給忘了呢。唉，提及來馮媽媽也是個忠仆，她是第一個看破那鬼東西的，不然，那鬼東西也不會著倉猝慌的把馮媽媽打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