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皺著眉頭,看向清河縣主,沉聲道:“先哥兒媳婦,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清河縣主內心暗爽非常,持續道:“這還不止呢。那掌櫃的不但侵犯了四間鋪子,竟然還矇騙謝氏商號的人,假借顧氏的名義去商號賒欠貨色,各種西洋貴重器物、奇特海貨、南邊鮮果……彙總起來,竟賒欠了人家五萬兩銀子的貨色——”
當然,也有腦筋矯捷的。連絡那句‘顧大奶奶出府’,刹時明白了清河縣主話裡的深意——甚麼轉贈主子呀,清楚就是羅氏趁火打劫。見顧氏被押送去了鐵檻庵,便公開裡下黑手。偷偷收攏了顧氏的主子。
清河縣主故作沉痛的說道:“可不是嗎,那四間鋪子都在東大街,位置極好,鋪麵也大,一個月一千五百兩的房錢呢,四個鋪子加起來,兩個月就一萬多兩。”眼角的餘光偷瞄了下大長公主,公然看到她一臉肉疼的模樣。
清河縣主卻涓滴不受影響,接著說道:“唉,這也不能怪人家謝氏。他們辛辛苦苦從西洋運了貨色返來,不拘往哪個鋪子送貨,都是現銀買賣。若不是看在顧氏的麵子上,人家如何會例外讓顧氏的商店先提貨、賣了貨再結賬?可愛那掌櫃的,明顯都不是顧氏的主子了,竟然還敢打著顧氏的燈號去謝氏商號行騙。昨個兒顧氏去了東大街,趁便拜訪了謝氏的店主,閒談了幾句,這才曉得被人騙了。”
嗚嗚,早曉得如許,打死她也不摻雜齊家的內鬥了,現在好了,麵子冇了,裡子也要被掏空了……
甚麼季姓販子?甚麼另租彆人?清楚就是顧氏的狡計!
羅氏內心也打著鼓,方纔清河縣主提到‘房契’的時候,她內心格登一下。早在郝大忠投奔的時候,羅氏就感覺那裡不對勁,可如何都冇有想出來。這會兒她明白了,是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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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縣主的話還冇說完,羅氏的臉先是一紅,旋即又變白了。她冤枉啊,算計顧氏、謀奪財產這事兒,至心不是她乾的,而是另有其人。成果本身甚麼好處都冇有沾到,卻無端背了個罵名,真真冤死了!
清河縣主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是如許。一個多月前,我們家的顧大奶奶出府的時候,許是顧念與羅三奶奶的交誼,竟‘親身’轉贈了一家主子給羅三奶奶——”
“甚麼個環境?”大長公主緩緩坐直了身子,目光在羅氏和清河縣主身上轉來轉去。她驚奇的不是‘羅氏被人告上公堂’,而是竟然有人如此大膽,敢招惹齊家東府的人。
許是小時候受的苦太多,哪怕她成了金枝玉葉,庫房裡堆滿了金銀寶器,她還是不結壯,還是會想儘體例的往口袋裡撈錢,囤積糧食。
內心想著,望向清河縣主的眼神便有些不善。
該死,真是該死,她如何把這麼首要的事情給忘了,竟然天真的覺得,隻要節製住了郝大忠,那麼他掌管的四間顧氏最贏利的鋪子便能收歸齊家東府。而郝大忠也冇有提示過,因而,出身商戶的羅氏,竟然犯了個如此初級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