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肯定是這位?”顧伽羅比了個‘六’的手勢。
姚希若的脾氣到底如何,她還真說不清。
顧伽羅本來隻是隨口叨咕一句。不想齊謹之竟給了答案,隻聽他悄聲說:“非常豐富,京中有傳言。說是得寶藏者、得天下!”
再深厚的感受也會因為分離而垂垂變淡,更不消說齊嚴之對許愛的豪情還冇有達到刻骨銘心的境地。
皇五子也不差,其母楊氏出身英國公府旁支,長大後被賢人封為楚王,開初是郡王,後跟從英國公去西北練兵的時候,立了些許功績,賢人大悅,便將他升為了親王,深得京中一些勳貴的支撐。
姚希若要作死,這冇甚麼,可她一頭連著顧家啊,顧伽羅可不想自家被這個蛇蠍毒婦給拖累了。
清河縣主驀地變了神采,因為她俄然想起來,這對兄弟,弟弟一家分給了齊令宜,哥哥一家在留在京中當差,而哥哥的宗子則跟從齊謹之去了西南。
顧伽羅和齊謹之相處這些日子。天然也曉得了一些齊家的隱蔽,齊謹之的話。即便不是絕對究竟,也相差無幾。
顧伽羅悄悄將這些乾係梳理了一番,不由一陣頭疼,“也就是說,與韃子暗中勾搭的是燕王?”
齊謹之看了關於姚希若的諜報後,總感覺不對勁。
他的生母固然是穆貴妃,卻天生體弱,太醫曾預言,說他活不過二十歲。
如果說她真的相中了展阿朵也就罷了,恰好展阿朵進京一年多,大長公主卻好似不知此事,反而興頭頭的為齊勤之求娶京中貴女。
賢人讓他做燕親王,也不過是想給這個彆弱的兒子一個繁華安穩的餬口罷了。
隻可惜燕王府子嗣不豐,第二任燕王妻妾好幾個。卻隻生了三個女兒和一個庶子。
特彆是皇宗子,是賢人的宗子,且其母出身不低,雖不及馬皇後高貴,倒是統統生養皇子的嬪妃中家世最高的一個。
而於家人來講,倒是天塌地陷的災害與深切骨髓的傷痛,他們或許不敢說,但內心對仆人一定就冇有痛恨。
這都如何了,不管甚麼牛鬼蛇神,竟然都跳出來折騰。
“縣主,許蜜斯和雀兒兩個冇有分開小院,四周奉侍的人也冇有甚麼非常,”
再者,賢人做了近二十年的天子,積威甚重,手中的底牌也不是一張兩張。
顧伽羅愈發感覺混亂。
燕王的封地是燕地,固然現在名存實亡,但燕王府跟韃子的打仗卻非常多。
首任燕王曾經與趙國公一起出兵抗擊韃子。立了很多軍功,且是蕭氏皇族中獨一一個握有兵權的人。
顧伽羅眉頭微蹙,話說清理下水道跟乞顏寶藏有甚麼乾係?
京中很有些世家、清流文臣被皇宗子拉攏,模糊成為齊王的擁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