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些,饒是清河縣主漂亮明理,她也忍不住會妒忌——公然是娶了媳婦忘了娘。真真小冇知己的!
此次惹出禍事的兩個丫環並不在清河縣主存眷的名單上,但也脫不開乾係,如果當初能嚴加調查、斷絕的,前期她們應當不會被派去烏蒙。
他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抹狠戾,“看來家裡還是不潔淨呢,縣主,還需勞煩您再細心清理一遍。”
清河縣主卻有分歧的設法,“老爺,他這般針對謹哥兒媳婦,約莫不是為了齊家,而是為了那位!”
齊令先的眉頭緊皺,捏著信紙的手不由收縮起來,“如何回事?好好的如何會產生不測?還、還早產了?謹哥兒媳婦冇事吧?兩個小孫女也都安好吧?”
如此環境下,顧伽羅和她的孩子們絕對不能有事。更不能因為齊家而產生不測。
算了,能有兩個孫女也是好的,孫子、孫子和他們齊家緣分薄,這才——
清河縣主用力點頭,保養得宜的白淨麵龐上也泛著寒氣:“是妾身不好,不肯把事情做絕,又一時忽視,這才變成大禍。但現在看來,對待那些人底子就不能心慈手軟!”
如果將這些人全都打收回去,一定就是功德。畢竟這些人的秘聞,齊家已經大抵摸清楚了,萬一把這些人摒擋了,他們背後埋冇的權勢再塞出去彆的的釘子,到時候又要重新調查。與其如許,還不如讓這些人占著位置,他們齊家隻需盯緊這些人便能夠了。
“嘭~~”
“老爺,這不是重點!”清河縣主用力的瞪了齊令先一眼,恨恨的說道:“我氣謹哥兒,不是因為他冇有照看好媳婦和孩子,而是、而是他竟然——”
清河縣主手指悄悄指了指城郊靜月庵的方向。
齊家方纔步入正軌,齊謹之的宦途恰好,顧伽羅相夫有功,齊令先對這個兒媳婦還是非常對勁的。
齊家僅存的仆人已經是顛末端兩次洗濯,但仍有極個彆的‘釘子’存在。
齊令先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有事理。隻是不知那位獲得動靜後,會有如何的反應!”
好好一個孫子冇了,齊令先也心疼,但再心疼,活著的人還要持續餬口下去,該做的事也是要去做的。
但清河縣主還是從信的字裡行間發明瞭些許不對勁:或許。兩個吃裡扒外的丫環確切是主因,但顧伽羅會產生不測。她本身也全然不是無辜的。冇準兒,小三兒會死,多數與顧伽羅本身有關!
微微歎了口氣,齊令先道:“罷了,孩子已經冇了,多說無益,徒增傷感罷了。少一小我悲傷,不是好事。如許吧,待會兒我就去找族長,悄悄將此事辦了,齊家除了族長、你和我,再無其彆人曉得。你也重視一下,在謹哥兒媳婦麵前切莫暴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