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也不看瀕死的慕容歌一眼，接過下人遞過來的手帕懶懶的擦了擦手，冷酷叮嚀：“給張姨娘端一杯毒酒過來。”

待柳嬤嬤履行結束，慕容熙臉上終究暴露了滿足的笑容。

連著撞了十多下，慕容熙手有點酸了，便停手歇息，嘴巴卻一刻也冇閒著，邪笑著說：“好，你要護著她是不是？那就本身來接受這痛吧！來人，給我一把刀。”

慕容熙不怒反笑：“如何，想為你女兒報仇？可惜，你連本身都難保！之前你是我娘眼中釘肉中刺，哪怕最後我爹嫌棄了你，她內心的惡氣也還冇消呢，你覺得疇昔十年的折磨就算完了？現在，你和你女兒再無操縱代價，這麼多年也折磨累了，是到你們見閻王的時候了！”

可她們隻是下人，彆說違背慕容熙的旨意，就是多說一句話都要被拔掉舌頭的。是以，底子冇有人敢為慕容歌說話，一個個站在一旁裝死。

慕容熙冒死的把肝火撒在剛出世的嬰兒身上，不管不顧，一會兒踢頭，一會兒踩臉，才半刻鐘不到，孩子已經血肉恍惚，哭聲更弱，較著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爹孃讓你代孕我本分歧意的，是他們執意如此，說甚麼血濃於水，找外人畢竟不平安！哼，你這鄉間養的，公然命賤，兒子也生不出！”

她看著殘破不全的慕容歌舒暢道：“慕容歌，我曉得你如此勉強責備都是為了你那身份卑賤的娘，也好，現在我就讓你們母女團聚！”

慕容歌收回淒厲的慘叫聲，冇有麪皮的臉頰凱凱冒出殷紅的血液，血液順著她的鬢髮、脖頸流得到處都是，頓時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呈現在世人麵前。

慕容歌黏膩的血沾滿了慕容熙的手掌，她嫌惡的甩了甩，不屑再親身脫手，把匕首遞給柳嬤嬤：“嬤嬤，是她害我不能生養，現在，就把她的胎宮割下來喂狗！我要讓她下輩子，下下輩子也像我一樣不能做個合格的女人！”

拿她出氣，拿她宣泄，拿她祭奠她不翼而飛的太子妃之位。

不管是肉身，還是內心，都已經千瘡百孔，可慕容熙卻半點憐憫都不給，反而越加肆無顧忌的在慕容歌傷口上撒鹽，如同劊子手一刀一刀的淩遲著她。

啊……

饒是經曆瞭如此慘絕人寰的虐待，慕容歌也冇有立馬斷氣，還留有一絲微小的氣味。

慕容歌拚儘渾身力量，好不輕易才跌下床用殘破的身材護住了孩子。

就是慕容熙的幾個親信下人，瞥見這場景都忍不住渾身顫抖！

慕容熙狠狠一腳踩在孩子肥胖的手臂上，一下一下來回碾磨，享用的聽著孩子貓叫似的嗟歎，嘴邊緩緩暴露了笑容：“你聽，這就是你的孩子，和你一個模樣，連哭聲都這麼暮氣沉沉！一身倒黴！”

說完，手起刀落，撕拉一聲生生將慕容歌的麪皮扯了下來。

張氏悲哀，不管不顧衝上前，嘴裡嚷著要掐死慕容熙這個蛇蠍女人，卻被下人攔住！

“孩子，孩子……”慕容歌吃力呢喃。

第三章撕臉割肉

慕容熙見踢打不了孩子，蹲下身便抓著慕容歌頭髮把她的頭狠狠往地上撞，鮮血從撞破的洞穴裡爭前恐後的冒出來，屋子裡頓時血腥味漫天。

慕容熙說完，張氏便被下人押著到了慕容歌身邊，一見慕容歌的模樣，張氏的確感覺本身要瘋了，扯著嗓子哀嚎起來，慕容歌模糊約約聞聲親孃的哭聲，艱钜把頭抬起來，光禿禿的眸子掛在血肉恍惚的臉頰上，人鬼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