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兩個都要麼?”她不滿道。
他的鼻息早就粗重起來,那豐胸纖腰,柔滑雪膚,在鮮紅的繩索的映托下,顯出一種激烈打擊視覺的美來,就是和尚見了,也要生出邪念。
綠藤疏影是一架子高大翠綠的藤蘿植物構成的,綠油油的葉子覆蓋了觸目所及的天空,周邊設有垂紗和竹簾,內裡放了冰塊,擺放了香草,細風習習,冷香陣陣,的確是乘涼的絕佳點。正值暑熱,這裡也空蕩蕩的冇有旁人,阿凝就隻著了件粉白嫣紅突變的薄霧紗,脖子下的肌膚欺霜賽雪,胸前模糊可見碧綠色的抹胸。
他之前在床上也不是冇綁過她,但用的都是柔嫩的綢帕。這會兒但是質地堅固的繩索,他不想她傷了。
他竟然美意腸給她送了手腕上的繩索。阿凝立即歡暢了。
趙琰微微一笑,手鬆開來,倒是四個大字“嘉正通寶”。
“不要啦!”她讓步道:“我要穿的!”
杭州有很多典範小吃,甚麼油冬兒、片兒川,定勝糕,都一股腦兒兒地往綠堤園裡頭送。阿凝自來了綠堤園就開端不斷地吃,特彆是趙琰不在的時候,她倍感無聊,外頭太陽太烈,她也隻要窩在園子裡吃這一條路了。
趙琰的眸色黑得深沉,低聲問道,“哪兒疼?嗯?”
他的視野本來在她的臉上,她這一晃便不由自主地被某個處所吸引了疇昔。阿凝認識到這一點,身子更是瑟瑟顫栗,嚷道:“不帶你如許的!你憑甚麼脫我的衣裳還綁我?!我都冇如許對你!”
阿凝道:“正!”
“哦,本來寶貝兒比較喜好甚麼都不穿。剛好我也喜好。”
這日中午,阿凝就歪在綠藤疏影的涼蓆上玩兒,錦紫立在一旁,給她打著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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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紫,你曉得這個是如何玩的麼?”阿凝將那繩索在指尖繞來繞去,問道。
玩了一會兒,她又從中間的百寶匣子裡摸出一副紅繩出來。
待到金環都脫光光時,趙琰才隻脫了一件外袍罷了。阿凝開端嚴峻了。成果約莫真是風水輪番轉,阿凝連續贏了好幾把。
“乖……不消力,又如何好好疼你……”
“乖,好了。歸去睡覺了。”他低頭親了下她哭得紅腫的眼睛,柔聲安撫著。
到了杭州,阿凝自是下了馬車就沐浴安息去了。趙琰則和幾個大臣商討事情,也不知商討了甚麼,半夜了纔回了房。
為表公道,趙琰還讓阿凝本身拋了一回,但厥後還是她輸……
“琰哥哥……”
他黑黑的眼睛盯著她,順著繩索捆綁的線條滑下去,聲音冷而淡,“我見你出汗了,還是如許風涼些吧。”
阿凝想了半晌,挑選了穿上衣裳。她伸手去夠放在趙琰身後的肚兜,卻被他搶先一步扔了出去,又把那件薄煙紗的外衫遞給她,“穿這個。”
阿凝把繩索遞給她,“你編來給我看看?”
男人看她對勁的模樣,唇角勾起來,伸手慢條斯理地解開最後一件上衣。
“有魄力!”
阿凝把那結解開,本身來編,但如何都做不到同她一樣的工緻。內裡的有知了的聲音,她聽著聽著,有些昏昏欲睡。
她驚呼一聲,嬌聲道:“你乾嗎啊!做甚麼用繩索綁我!”
“琰哥哥!放了我!”
男人看了眼她纏在烏黑的手臂上的金環,“你能夠先脫阿誰,一次隻脫一個。如許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