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琴藝比賽,我們四女人屈居南安侯府的姚女人,隻得了第二。”
“何止你,我如果有好才藝,我也去了。”秦晚馥道。
在崇尚六藝的大齊,錦花台賽事幾近是一年中最首要的日子,其職位同三年一次的科舉比擬都不遑多讓。朝中會指派內閣大學士來主持,另有翰林院、集賢殿鴻儒來觀禮,評判官都是當今文壇中德高望重之人,奪魁者得贈梅花玉牌,獲得三枚以上梅花玉牌的便能將名字刻印在雲山書院雲光閣雙壁中的流芳壁上,以彰顯光榮。
她的畫並不算非常出眾,也冇想過奪魁,但不管如何,還是應當爭奪拿個三甲。
這會兒一覺醒來,神清氣爽。下腹的非常涓滴冇有了,身子也分外鬆快,阿凝心中一喜,撩開紗帳喚錦珠出去。
台下世人已是一片讚歎。靖北王妃讚道:“南安侯府的這位女人的確短長,竟能賽過這很多男兒,持續兩年奪得畫藝魁首。”提及來,錦花台的琴藝魁首多為女子,而棋、書、畫三項多是男人,姚沉歡能有此成績,的確不易。
實在她也曉得,這事兒除了貼身丫頭和薑氏外,哪有彆人曉得啊,可她就是各種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