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幕掀起又落,車廂內早就備好了火爐,暖和如春。
夜懷央輕蹙著眉頭,眸底一片柔嫩的波光,似憐似痛,欲語還休,楚驚瀾沉默了半晌,俄然收攏雙臂將她壓至胸前,然後重重地吻了下去。
“如何了,你平時不是最喜好這麼弄?”
隻是夜懷央擔憂的彷彿並不是這個,她攏著娥眉深思了半晌,又問:“那我們走冀南路回王都好不好?”
夜懷央雙眼滿盈起水霧,羞怯難言,過了半天賦緩慢地擠出兩個字:“不要……”
“我曉得,不會再有了。”
夜懷央初初嚐到長處,又被一腔熾火磋磨,完整經不起他逗,當下便嬌泣不止:“我要,我就要,你快些……”
楚驚瀾悄悄吻去她頰邊的兩串水珠,行動和順到無以複加,彷彿把她當作了最貴重的寶貝,她的心房狠惡搏動,彷彿從雲霄走了一遭,微微偏過甚,剛好貼上那雙刀削般的薄唇,這下便再也分不開。
“央兒……”
楚驚瀾低聲喚著她的名字,充滿了勾引的氣味,舌尖從她耳垂掃過,一起加溫燃燒,最後在頸側烙下一枚滾燙的粉印,她倒抽了口冷氣,哆顫抖嗦地開口:“驚、驚瀾……”
“靈兒愛吃冀州的雲線糕,來之前就纏了我好久,我如果不給她帶歸去,怕是要鬨不休。”
每天吵著要他,他真就這麼給她了。
“奉告我,為甚麼不想從雲州過?”
“六年已經很長了。”她啞聲說。
夜懷央冇出聲,算是默許了,卻冇有被髮明以後的煩惱,隻是有些沉重。
楚驚瀾又笑,攬臂抱她入懷,旋即挺.腰而入。
楚驚瀾啞聲說完直接覆了唇過來,大手亦同時扣上她的後腦勺,再不給她喘氣的機遇。她被這充滿引誘的姿勢迷走了心神,竟也由得他高低玩弄,麵子和羞怯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隻顧與他顛鸞倒鳳,抵死纏綿。
夜懷央吃力地掙開半寸間隔,喘著氣急道:“這裡不可……”
夜懷央的心跳快速漏跳了好幾拍,還將來得及驚呼胸前便突然一涼,緊跟著滾燙的唇息就噴灑了過來,她驀地驚喘,一股酥麻的感受從胸前分散,如潮似浪,敏捷伸展至滿身。
“我怕你忍不了。”
夜懷央隻覺身下已經燙到了極致,不知是他的體溫還是本身的體溫,一想到他們是在寬廣的大街上做這類事,嬌軀不由得又是一緊,差點把遊刃不足的楚驚瀾逼得繳械。
“你一扯謊,手心就出汗。”
“我忍得了。”
她是喜好這麼弄他,可當他還施彼身之時她才曉得這有多磨人!
她陷在情潮當中冇有重視,但他早就發覺到馬車已經停下了,想必現在他們正在宅子的大門口,唐擎風冇來請他們下車定是已經明白了甚麼,估計現在四周的人都已經清光了。
楚驚瀾略微直起家子,烏黑的眸子在她身上巡查了半天,從殷紅如血的麵龐到春.色撩人的酥胸,看得她羞臊欲死,恨不得鑽進地裡去。冇想到以後他竟然真應了她的要求,鬆開了鉗製在她背後的手,她一獲得自在顧不得去揉發酸的手腕,第一時候攏起散開的衣衿,還不忘細聲安撫他:“你再忍忍,等回家了……”
楚驚瀾瞧出她目中的迷惑,倏爾勾唇一笑,伸手探至她裙底,隔著褻褲悄悄撥弄著柔滑的花瓣,像當初她引誘他那般幽魅地問道:“如許舒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