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忙道:“這是應有之意,兒臣免得。”
天子一開口,便將此事定了性。
周菀輕笑一聲,道:“母舅且先聽一聽便是,王公公自來慎重,怕是真有甚麼大喪事呢!”
女子不比男兒,畢竟是名聲要緊。
天子倒是閒閒的看了他一眼,道:“朕心中煩憂,卻與你們無關。”
周菀嬌笑著道““阿寧不想長大,想永久做母舅的小棉襖。”
“母舅所言,是否過於危言聳聽了?”周菀內心有些不覺得然。
三皇子非常必定。
周菀臉上暴露一個笑意,有些驚奇的道:“倒是未曾聽聞另有這般過往。”
三皇子神采微微有些發紅,道:“他們想放我走,可兒臣冇有銀錢,便是逃了恐怕也活不到柳承輝找到的時候,還不如跟著他們有菜有肉的服侍著呢,那些人對兒臣非常禮遇,雖不得自在,但一向好飯好菜的供著兒臣,還治好了兒臣的胳臂,感受他們底子不敢獲咎兒臣。”
“與你不相乾的事情,問那麼多何為。”天子倒是有些不悅。
“母舅便是因為與父親幼年瞭解,便如此信賴?”
三皇子秒懂,忙道:“是兒臣的錯,記岔了。”
“大病了一場,身子到底是不如疇前了。”天子隨便的說道。
王安點了點頭,“你這事辦的不錯。”
“西寧。”天子沉吟半晌,繼而問道:“你必定嗎?”
“那些人丁風很緊,但是看他們逛逛停停並不緊急的模樣,彷彿在找甚麼東西一樣。”
三皇子持續道:“兒臣有一種感受,靖州並不是那些人的起點。”
“你父親的人生,非常傳奇,當時京中都稱一句:一見周郎畢生誤。”天子的語氣中,儘是可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