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也流著我們李家的血,有何不成?母舅不是那麼目光侷促之人。”
天子馴良的看著她,像是看著一棵等候灌溉的幼苗,循循善誘,“若朕想究查,就是大事,若朕不想究查,就是小事。”
“嗬嗬。”天子輕笑出聲,道:“小孩子的談吐。這人間哪有那麼絕對的好與壞,為了大多人的好處,能夠挑選捨棄少部分人的好處。作為帝王,不成能讓統統人都對勁,那麼最根本的,就是要讓跟隨你的那部分人對勁。今後你如果出宮建府,財帛都能夠捨棄,但必然要護住本身人。”
“你先退下吧,不必派人服侍。”周菀不太喜好小鄭子過於奉承的模樣。
“那這王元暉,就是您認定的本身人嗎?”周菀問道。
周菀聽了此言,心中一驚,趕快跪了下來,“母舅!阿寧毫不敢覬覦帝位!絕無僭越之心!”
那牡丹枝葉富強,花瓣光滑,明顯是被人經心養著的,她竟不知,孃舅何時多了一個養花的愛好。
“阿寧,你來的這麼早,前日才受了驚,如何未幾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