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景年有這個意義,而沈二蜜斯之前也曾對他有所敬慕,那麼,就成全他們吧?
“甚麼?”周夫人一驚,“太醫呢?”
又解釋道:“我也曉得如許有些倉促,沈二蜜斯還在孝中,可景年年紀也不小了,如果這門婚事能夠定下來,也了結我一樁苦衷。”見鎮北侯如有所思,促狹的瞥了他一眼,“沈二蜜斯如果一塊寶玉,惦記的人隻會多不會少,我們有這個意義,焉知旁人就冇有?如果到時候被彆人家捷足先登,那我們這個小兒子下主要說親就不曉得是甚麼時候了!”
周夫人在暗處看著,悄悄點頭,快步回了內院。
“你在這裡守著,沈二蜜斯正病著,那幾個孩子年紀悄悄的,能曉得甚麼?”周夫人沉吟道:“雖說有些凶惡,可我想也不會有大礙,如果沈二蜜斯醒過來,你立即遣人去奉告我。”
鎮北侯瞪了她一眼,轉頭就走了出去。
黃媽媽神采有些寂然,“現在高熱不退,看模樣,不太好。”
“夫人,二爺還年青”目睹了全部過程的黃媽媽見周夫人神采落寞,忙出聲欣喜。
“沈二蜜斯如何了?”見黃媽媽迎上來,周夫人吃緊的問。
周夫人雙眼驀地瞪大,嘴角微嗡,半晌後,再次合上了雙眼,“好,既然這是你的意義,我明日便去沈家,親身為你提親。”
彆說鎮北侯了,就是周夫人也不曉得沈宛落水的詳細啟事,隻籠統說了個大抵:“傳聞是一時冇有留意,今後仰了一下,就跌下去了。”她深深看了鎮北侯一眼,“當時沈二蜜斯和北慕在一條船上,清頤和景年一條船,沈二蜜斯落水後,北慕跳下去救人,未曾想景年也跳了下去,他手腳快,先把人救了上來然後直接把人抱到了藕香榭,一起上很多人都瞥見了。”
“已經去報信了。”黃媽媽忙道:“事出有因,安寧候性子刻薄,想來隻要沈二蜜斯好起來,便不會傷了兩家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