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肖,你醒了,出了這麼多的汗,”玉兒的小手悄悄幫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我的天!這統統都是真的,我從蘭姐的天下裡返來了!
“另一個空間?”蘭姐說的我愈發驚詫了。
我吃驚的看著她,心說此次跟蘭姐見麵,真的越來越像一場夢了,的確匪夷所思。
蘭姐微微一笑:“不會音樂不要緊啊,你隻要把情意奉告我,我能幫忙你,我能夠竄改成一把蘭花劍,也能變成蘭花琴啊,想抓住一個羅刹並不難,之前,我是不懂這方麵的門道,現在有了李娉娉的知識做根本,我能闡揚的空間大了去了。”
“蘭姐,這李叔...太深不成測了,我們和他鬥,底子就冇得勝的能夠!李娉娉太天真了,這差的太遠!”我唏噓感慨道,內心一陣陣發虛。
如此這般說來,李叔實在太可駭了,他深藏不露,我們在他麵前就是一群無知的孩童,李娉娉還惦記取有朝一日反叛複仇,我們的把戲底子就逃不過李叔的眼睛!
我用力的嚥了口吐沫,扶住玉兒的手笑了笑:“冇事,我方纔夢見蘭姐了,她給了我把琴,冇想到真的有。”
我把本身的設法奉告了蘭姐。
“李叔早就看出內裡的門道兒,帶著你們進入埋冇空間,發明瞭死人寨,要說這個蠱婆也是奸刁至極,把本身的寨子建在埋冇的空間,出入自在,任何人也發明不了,若不是用特彆的手腕,底子找不見埋冇空間的入口!”
聽完蘭姐的話,我望著遠處翠綠的竹林青山,深深的做了個深呼吸,蘭姐醉人的蘭花香沁滿鼻息。
蘭姐歎了口氣:“不是甚麼餓鬼界,阿夏,李娉娉道行太淺,還冇弄清這洪荒天下的玄機,這個天下,並不是你們設想的那樣四平八穩,經緯清楚,另有一些空間屬於夾縫中衍生出來的罅隙,全部天下就像一個扭曲的泥巴,在一些棱角的裂縫中,存在埋冇空間。”
“蘭姐,那我該如何辦啊?莫非隻要等死嗎?”我無法的長歎道。
“老婆,我......”
蘭姐說:“阿夏,我有個大膽的設法!”
我驀地醒了過來,手上一涼,發明蘭姐給我的豎琴還握在手中,模樣和夢中的一模一樣!
“蘭姐,你曉得嗎?在這山穀裡,有一個可駭的老蠱婆,拿死人的腦筋煉降頭,”我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