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初他還不知夏炎靂是何意,直到進了寺院找到他的太子妃,他才曉得這裡竟然上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旁人能夠聽不懂他的諷刺,可兩個丫環倒是比誰都明白,頓時忍不住咬牙切齒。
她避開了幾道,鞭甩了幾道,影韻替她擋住了幾道,終究還是有兩道暗器冇躲過,一道刺中了她的肩,一道劃破了她的手臂。
但卻不是對著他,而是對著才從寮房出來的司空恒璵!
她們主子在內裡忍耐著潑天的唾罵,而身為她們主子的夫君的淮王卻在對門避而不出!
司空恒璵神采更是烏青得完整。
那玄色的鞭子好像凶厲的猛蛇,逼得魏清漾近身失利。可她越是觸碰不到景玓,心中肝火越便更加激湧,身上披收回來的殺氣便激烈。
夏炎靂抬眸看疇昔,收回陣陣嘲笑,“嗬嗬!嗬嗬!縮頭烏龜終究出殼了!本王還覺得淮王被兩個女人榨乾了呢,冇想到另有力量!不過淮王出來得貌似晚了些,你如果出來得早,說不定還能救下你的女人!”
同白芍一起飛向景玓的另有趕來的夏炎靂!
“鈺王妃,你血口噴人!”站在門口的丫環怒不成遏地衝疇昔,企圖禁止她,不讓她再說下去。
有她的插手,影韻自是輕鬆了很多,本來的二比一刹時變成了一對一的存亡決鬥。
她就是要罵,罵得人儘皆知,罵到司空恒璵和魏清漾這對狗東西申明狼籍,罵到他們這輩子連頭也抬不起來!
“鈺王……你……你想做何?”
跟下落地聲,還清楚地響起骨頭碎裂的聲音!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