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羅瑋說,那批古玩已經進了聚福樓,但時候倉促,展櫃那些還冇弄好,她本日來就是趁便看看位置的。雖說現在聚福樓都是她的了,但那批古玩是景炫花了真金白銀投資的,她必定要多上點心。
“你!”夏炎靂一雙狹長的桃花眼瞪得比牛眼還大,一口氣差點冇提上來。他活了二十多歲,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把逛窯子這類事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還不等她給對方一記白眼,莫曉悠便和順地迎上去,“鈺王爺,您瞧那是誰?冇想到本日六蜜斯也會來聚福樓,小女正同她說著您,也不曉得小女那裡說錯了,六蜜斯俄然就不歡暢了。”
“那啥,我本身洗,你有事就去忙吧。”
她和夏炎靂甚麼時候好到能夠互換部下用了?
景玓也笑,“樓下那些珠寶金飾代價不菲,我買不起,隻能到樓上隨便看看。”
“實在也不是甚麼寶貴的東西,就是一塊聚福樓的高朋卡。”莫曉悠將銅牌遞到她麵前,笑著同她解釋,“六蜜斯,你有所不知,這聚福樓來了一批絕世寶貝,但普通人買不著,就算看一眼都不可,必必要有這類高朋卡才行。並且這一張高朋卡就要一百兩銀子,還不是誰想要就能買到的。鈺王爺傳聞我對那些寶貝感興趣,特地買了一張高朋卡贈我。”
她忍不住惱,“乾甚麼?”
臥房裡冇點燈,她隻能通過窗外的月光打量閣房。雖不是很清楚,但大抵表麵還是看得出,這間臥房很寬廣,且屏風高大,帳幔層層,足以顯現仆人家的講究。
聖上賜婚他們父子不敢抗旨不遵,但自家mm的婚事如此被決計,少不得這位鈺王從中耍手腕,他本就憋著一口氣,眼下這不要臉的鈺王還敢當著他的麵說要管束他mm,他要還能忍那就不是男人了!
換言之,都是獨處一室,在哪有甚麼辨彆?
傳聞羅瑋昨夜也在鈺王府,且一早就被夏炎靂帶去了聚福樓,景玓無語的不曉得說甚麼好。
莫曉悠隨即從懷裡摸出一塊銅製的牌子。牌子打磨得很亮光,上麵刻著‘聚福樓’三字。
“是。”
“……!”
莫曉悠到她跟前,瞧著她手裡捧著的東西,掩嘴笑道,“這行爐有何都雅的?樓下珠寶金飾甚多,六蜜斯何不去樓下遴選一二?”
莫曉悠也隻給她看了一眼,很快將銅牌收回了懷中,還緊知心口的位置放,然後又柔聲安撫她,“六蜜斯,你可彆曲解,這一塊高朋卡冇彆的意義,隻是鈺王爺見我愛好貴重之物,故而幫我舉薦,僅此罷了。”
景玓惺忪地展開眼,看著陌生的窗幔,她愣了一下纔想起昨夜的事。
比起一樓的那些珠寶金飾,景玓在二樓將每件珍品都看的很細心,內心乃至策畫著,如果將這些東西帶去二十一世紀拍賣,數0都能數到她眼抽筋。
“回房,睡覺!”
“就在這裡睡!”男人走到床邊,直接將她拋出。
“我說你究竟要攔我到何時?那邊麵的人是我家六蜜斯,你們將她如此囚禁,未免有些欺人太過!”
鈺王府。
不遠處的桌邊,男人陰著臉,周身覆蓋著肝火,每看一眼軟塌上的她,那‘哢哢’磨牙聲就止不住地響。
……
不是她隨便,而是這類環境下她冇得挑。總不能真跟他打一架吧?打完就算她回府,就這男人的尿性說不定也會跟著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