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算不錯!也算老天開眼,連著五六年風調雨順。米店固然賺不了甚麼大錢,但能每年有些紅利。我經常跟你大哥說,就是真的碰上了災年,也不準他囤積糧食,待價爾沽,發那些喪儘天良的民難財!”
燕羽挽了徐嬤嬤的手臂,“還是嬤嬤心善,大哥不是那樣的人!”
碧樹和二喜本就與女人親厚,她不好說甚麼。但是茜兒就不一樣了,不但跟女人冇甚麼友情,又無一技之長,還整天到晚的浮滑猖獗。女人好性,不加以怒斥,她可不能不管。是以經常出言指責,茜兒那裡能夠佩服。這些日子兩人已勢成水火。
二喜就有些活力,臉一冷,“姐姐說的那裡話,不過是女人喜好這莊子上的風景,閒了多問我幾句罷了。姐姐如果羨慕,自可挑些新奇風趣兒的見聞說於女人解悶!”
燕羽賞了新月一隻金釵,叮囑她持續打起精力,盯著茜兒,有甚麼意向即便報給她曉得。
而茜兒固然比之疇前乖覺收斂很多,但是性子畢竟難改,偶爾也會透暴露一些張狂傲慢的模樣來。
茜兒稍顯難堪,又不敢獲咎碧樹,回身跟二喜說,“二喜,你跟女人真有緣份,來得最晚,卻最得女人喜好!”
“甚麼發財不發財的,我們都是伺侯女人的,隻要忠心辦事,自是都有好出息的。”碧樹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同茜兒把酒喝了。
茜兒臉上有些不安閒。誰知白蘋又陰陽怪氣地加了一句,“茜兒你如果把心機都用在經心折侍上麵,女人天然也待你分歧。”
茜兒神采紅一陣白一陣,轉了幾次,就要發做。新月忙拉了茜兒起家。“我多喝了幾杯,頭有些暈,茜兒美意,陪我去解個手吧!”
茜兒返來後連灌了幾杯酒,世人也不禁止,冇有一會兒便喝得爛醉。新月同茜兒住一屋,看她醉了,提早扶了她下去。
燕羽算著出了梅雨天,到了六月裡,氣溫就會極速上升,梁府前來避暑的日子也就不遠了。梁眉羽會聽任她在朗園清閒那麼久嗎?
茜兒舉了一杯酒,朝著碧樹,“碧樹姐姐,我先敬你一杯。我們幾個,姐姐服侍女人的時候最長,最得女人看中。現在女人脫手豪闊,今非昔比。今後姐姐發財了,可彆忘了我們姐妹。”
徐嬤嬤皺了眉頭,明顯不太附和,“女人冇幾年就嫁人了,瞎折騰甚麼!真金白銀纔好傍身,換成鋪子,賺不贏利不好說,也輕易讓夫家不喜!”
這一日,燕羽與徐嬤嬤在閣房閒談。
中間一個婆子就起鬨,“你又如何曉得了,莫非你去美珍樓享用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