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寧秋水起來吃早餐,卻發明……白瀟瀟不見了。
聽到阮神婆那玄乎其玄的才氣,本來還一副很可惜冇有對神婆脫手的眼鏡男,這時候隻感覺後背一陣盜汗。
“該死!”
寧秋水緩緩道:
“行了,明天已經時候不早了,各位還是不要再外出了。”
房間裡一片死寂。
倘若當時他們返來的再早一些,說不定他們也已經慘遭阮神婆的毒手,變成了和駱燕一樣行屍走肉的模樣!
“小哥,你曉得甚麼了?”
看著世人迷惑的神情,寧秋水緩緩吐出了一句讓他們頭皮發麻的話:
一些細枝末節,或許他們是真的不清楚,估計也就是聽長輩們說過一些首要的事,曉得廣修一家人身上有冤情。
“說回我們現在所經曆的事情——”
“我們應當早點發明這一點的!”
“下午的時候,阿誰阮神婆來過一次接待所……早曉得如許,我們就應當把她綁起來!”
跟著寧秋水提出了這個猜想,世人才俄然想起了一件明顯一向都在產生,卻一向被他們忽視的事情。
“她,她為甚麼要把駱燕變成阿誰模樣?”
世人立即偏頭看向了他,臉上帶沉迷惑跟獵奇。
統統人都在沉默。
她說著,一旁的寧秋水卻俄然想通了甚麼,語氣中帶著一絲衝動道:
——每天都在死人。
眼鏡男冇忍住罵出了一句。
眼鏡男喃喃自語。
這時候,已經吃完了飯的白瀟瀟放下了筷子。
“嗨呀!你們這麼說的話,我們倒是錯失了一個很好的機遇!”
“在我們的眼裡,這些景點當中或許藏著生線路索……但是在神婆的眼裡,那都是【祭品】獻祭的處所!”
“還記得我們血門上的任務嗎?”
如果說他們是祭品的話,祭會冇有開端,村莊裡和神婆會讓他們等閒死掉嗎?
白瀟瀟說道。
“如果阿誰時候你就曉得這件事,並且對阮神婆脫手……那最後出題目的大抵率是你。”
“看來切入點……還是得在神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