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去人恭敬的伏在地上回稟道:“殿下,姚府有動靜了,我們的人看到從姚府出來八小我趁著夜色直往琉璃寺去,到了琉璃寺後,他們就蒙了臉又極謹慎的避過了巡查之人,就直奔兩位姚家女人住的小院子裡,又使了迷藥把一院子的人給迷暈了,把姚大女人和另一個在姚二女人屋裡當差的丫環一起擄走了。”
許晉良便又道:“如果這時候趙參將的名聲受損,並且是勾引姚家的女人,若再往壞裡頭想,趙參將把人家未出閣的女人鬨大了肚子,又有先前姚四老爺在縣衙堂上那番指謫,這豈不是坐實了趙參將勾引以及背後鼓動人家女人狀告親族家人,試想想,皇上最恨這類冇法無紀之人,這軍功如果憑白如許冇了,殿下無疑是喪失最大的,這真真是一條好計啊。”
“姒姐兒,姒姐兒......”他衝動得無以複加,再不曉得該如何表達現在內心那像海水一樣無窮的歡樂,“你再親親我好不好?”
“五哥不是在做夢。”她的眼淚漸漸的就氤濕了他胸口那一層薄薄的衣料,她第一次曉得,高興比哀痛更能叫人冇法自控的流眼淚。“我這平生何其有幸,於芸芸眾生中碰到了你。”她喃喃低語:“五哥待我的好我都放在了心上,今後再不跟你鬨小性兒,再不叫你替我擔憂,隻要你好好的,我甚麼都隨你。”
她嚶了聲,斜倚了半身對他微微一笑,“我不走,我隻是,隻是......”隻是太難為情了,她一時候羞紅著臉,到底道了聲:“我去喊青衣喚大夫來,五哥的身子要緊。”說著,逃也似的掀了簾子出門。
“殿下,這事隻怕冇這麼簡樸。”許晉良笑了笑便道:“殿下,這回荷蘭人的炮擊沉了趙參將的主船,但趙參將卻將荷蘭人的二十幾條船給擊沉了,這份軍功如何著都跑不了。”他朝著都城的方向指了指,又道:“若這個時候趙參將的軍功報了上去,朝庭必會對趙參將封賞,韓將軍是聖上的人,又曆曉得明哲保身,到時我們的人再使些力量,福建海防的將領必然是趙參將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