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事1_第一次較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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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般無聲的較量了一番,那人竟也不惱,唇邊含笑,順手做了個請的行動,姿勢非常的幽雅,冒著醇香的一杯茶便遞到了姚姒的麵前。

姚姒此行雖另有目標,卻把禮數做了足,給寺裡添了很多的香油錢,又安排做薑閣老的法事。半天下來又是跪又是立的一通忙活,到得夜裡人已疲累不堪,身子一挨床板便癱軟下來,隻是身子再累腦中思路反而越來越多。

姚姒將趙斾的話在內心細細的揣摩了數遍,趙想越是心驚膽顫,一方是手握重兵的定國公,一方是身份貴重非常的天孫,為了甚麼而來已不難猜,她半晌方幽幽的望著趙斾,重重一聲感喟,道:“明人不說暗話,趙公子是利落之人,想要我手上的東西,可不是這幾句話就能做得了買賣的,頂多算個添頭罷了。”

趙斾瞧著姚姒那雙似是會說話的雙眸,現在盈盈望向本身,他放軟了調子,接著道:“我爹定國公掌西北軍多年,一貫治軍嚴明,這等暗裡擄人的活動自是不屑所為。三年前秦王大殿下使了些手腕,將貳親信之人李碪插入西北軍為參將,而虎衛營出身的高達恰是李碪的妻弟,此次對你們動手恰是高達一手所策。十三女人冰雪聰明,自是明白這些報酬了甚麼而來。”

誰同你熟稔!姚姒在心中腹蜚了句,麵上淡笑自如。她端起那青瓷茶杯,悄悄一嗅,一縷清純馥香飄散出來,再看那杯中茶色翠綠光鮮,觀其形似眉,呷一口甜美爽口,味道是非常的醇厚。他安知她最愛老君眉?是成心還是偶然?姚姒雖說麵上不顯半分驚奇,但心底已然警戒起來。

新帝並非是秦王大殿下,而是養在中宮皇後身邊行四的皇子號恒王殿下的坐上了寶座。而定國公威名赫赫,新帝上位後非常虐待這位老臣。定國公育有五子,按年紀,若本身冇猜錯,這位便是定國公的季子名趙斾,自小跟從定國公在西北虎帳,便是厥後平了東南海寇掌一方海軍的少年名將趙斾。

趙斾摸了下鼻子,嘴角的笑意越濃,他提起茶壺替她續了一杯,方纔道:“我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如許的好東西想是富甲一方的姚府必然有所收藏。”

他是如何得知張順是她的人?又是如何曉得她們在查洪家?他還曉得些甚麼?莫非他便是那手腕通天之人?無數過動機一閃而過,要說姚姒現在不慌亂是假的,但怎可在這不知秘聞之人麵前露了怯!

怪不得此人手眼通天,這便說得通了。外祖父那封密信究竟藏了甚麼要命的密秘?竟然牽涉進了這些了不得的人物!

她重新坐下,拿起手娟輕拭石桌上的茶水,竟是輕笑了幾聲,彷彿混不在乎被人挖出了老底。待她把石桌上的茶水拭淨,她才淡聲道:“我年幼未見過世麵,叫趙公子見笑了!”說完她覷了眼趙斾,複道:“趙公子手腕通天,就不知您還曉得些甚麼?無妨說來聽聽,也好叫我安了心。不然我這內心有了惦記,就忘了本日要說甚麼不該說甚麼了!”她不問張順如何,卻給對方來了個不大不小的威脅,也就吃準了對方必有所求。這求人的總得拿出求人的姿勢來不是。

琉璃寺始建於前朝,北麵對海,東麵群山環抱,環境非常的清幽,一貫是大戶人家的女眷賞遊之地。

“你,豎子欺人太過!”想到本身費經心機的幾番安插被麵前這毛頭小子曉得得一清二楚,模糊有拿此事威脅的境地,姚姒再也保持不了淡定,氣得語不管次,“既是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模樣,明兒我看不到張順在我麵前,那東西我寧肯毀了,你也休想獲得。”她負氣說完這句話,定定的看了幾眼趙斾,再不與之膠葛下去,一回身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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