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夜玉白驀地收緊的指腹和他說的冰冷的話語而嚇得驚出一身盜汗。
血妖月看著對那小丫頭如此和順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但是當看著冷著臉走過來的男人時,她羞怯的同時更是感遭到一絲絲驚駭。
夜玉白對賠償不賠償的冇甚麼興趣,可既然她們說是照顧撿撿,那便留下好了,當即點點頭,表示她們快去籌辦。
他撫摩她的脊背,滿臉心疼;她躲在他懷裡,泣不成聲。
她低下頭去,雙眸不受節製得再次變紅,眼眶的淚水簌簌落下,低低道:“但是,但是我卻很想重兒呢……很想很想,每天早晨都想,盼著他是不是活著,擔憂他的傷勢,在他分開後的十五天,我好不輕易逃出來,為了找他,為了不被抓歸去,我改走水路,兜兜轉轉,儘花了一年的時候,卻未曾想到你仍然長成這般模樣,倒真是冇甚麼好擔憂的。”
“咦,你那麼短長,如何不歸去土壩村?甚麼人敢追你,活得不耐煩了。”撿撿獵奇問。
夜玉白麪上帶著些許自嘲,低聲道:“是啊,我如何忘了,你已經是塞外太子的太子妃了……抱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