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花拳繡腿,可此時,白嬌嬌那拳頭,可謂是比鋼鐵還要硬。砸到我的身上,除了痛,還是痛。痛得我都感受不出來,白嬌嬌騎到我的身上,是個甚麼感受了。
“寶貝!寶貝!就算是再好的寶貝,那也冇有命首要啊!”白嬌嬌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我就要出門。“我們快去給三爺道個歉,把軍人俑給他,早曉得就不讓你一小我去了。”
這事我是悄悄乾的,白嬌嬌還不曉得。我在想,如果我能讓白嬌嬌在不知情的環境下從這大鏡子上麵走過,那我便能夠死不認賬,下次讓她再走一次。
固然我這設法很險惡,很卑鄙,很無恥,但是,我還是決定遵循我的設法來辦。因而,我走到了白嬌嬌的身邊,扶起了她。
一百萬?三爺說這話時的神采,不像是在演戲。媽蛋的,由此看來,這軍人俑,絕對是白嬌嬌的心頭肉。我已經欠了白嬌嬌這麼多了,不能再欠她了。這軍人俑我得拿歸去,還給白嬌嬌。至於三爺這邊,我要本身搞定。
實在,白嬌嬌在騎到我身上的時候,兩腿是岔開的,但我的腦袋是被她按在沙發上的。是以,即使身後有美不堪收的風景,我卻始終冇法回眸一看。
“嬌嬌姐,我們之間的阿誰商定,可還冇兌現啊!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我說。
“一個浪漫的商定。”說著,我順手拿起了沙發上放著的那條白嬌嬌的絲巾。
大抵是芳華期的逆反心機吧!白嬌嬌越是凶,我就越不想聽她的話。
在走熱了以後,喝冰可樂甚麼的,那是最爽不過的了。一罐可樂,我隻用了一口氣,便咕嚕咕嚕地全喝下了肚。
“你如勇敢乾好事,看姐姐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白嬌嬌固然嘴上這麼說,但卻並冇有停止涓滴的抵擋,任由我把眼睛給她蒙了起來。
“甚麼欣喜啊?”白嬌嬌現在很信賴我,是以她冇有動要把紗巾摘下來的動機,並且,她還不曉得那大鏡子就在她的火線。
“彆喝這麼急,一會兒嗆著了。”白嬌嬌說。
“就這麼說定了。”我說。
“空口口語,不敷為信。”三爺說。
兩人扯了一陣淡,白嬌嬌便把電話給掛了。
“嬌嬌姐,跟著我走,欣喜就在前麵。”我說。
隻要把前提談定了,我也就有目標了,事情也就好辦了。我拿著軍人俑,分開了一品齋,直接去了白嬌嬌的家裡。
還差一步,白嬌嬌就該走到那大鏡子上了。大鏡子是平鋪在空中上的,我剛纔試了一下,腳踩上去,是不會踩爛的。
“姐姐先接電話,接完以後姐姐再接著揍你。”白嬌嬌說。
自從那破手機壞了我的功德以後,一向在那邊響個不斷。可見,打電話那人真的是找白嬌嬌有急事。
我剛按響門鈴,白嬌嬌立馬便把門給翻開了。
“你就吹吧!”三爺笑嘻嘻地說。
“你彆跟我吹牛逼了,直接說,找我甚麼事?”三爺大抵是聽不下去了,是以直接打斷了我的話。不過,在我吹了一陣牛皮以後,三爺的火氣確切是消下去一些了。
“快說,你是如何跟三爺談的?”白嬌嬌的語氣不再像之前那樣和順,而是那種凶巴巴的。
就在白嬌嬌的腳即將邁上去的時候,沙發上俄然傳來了手機鈴聲。
因為做錯了事,以是就算是捱了一頓胖揍,我也不敢放個響屁,隻能灰溜溜地走了疇昔,坐到了白嬌嬌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