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大風雅方地站了起來,咳嗽了兩聲,潤了潤喉嚨,說:“三爺,這鑒寶大賽可還冇結束啊!你這鑒寶王,如果這麼等閒地就拿到了,恐怕有很多人都會不平啊!”
“三爺給了我參賽機遇的,甚麼時候的事啊?”哥故作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說:“那次三爺不是弄了十根小板凳,讓大師搶板凳玩嗎?那能算是比賽鑒寶嗎?那明顯就是比賽搶小板凳啊!”我說。
“大師靜一靜,先聽杜叔我說。”哥扯開了嗓門,吼了這麼一嗓子。還彆說,杜叔我現在說的話還挺管用的。在我吼完這一嗓子以後,全部會場,立馬就溫馨了下來。
由此看來,對三爺不滿的,不止是哥啊!有句話叫做不作死便不會死,三爺這孫子,把鑒寶大賽拿來這麼玩,那不是作死是做甚麼?
“能在5秒鐘以內認出觀音尊的人有,但是,能在5秒以內,看出觀音尊是康熙年間景德鎮窯燒製的,這世上,恐怕隻要那種事前見過這觀音尊的人吧!”我說。
要曉得,在哥開口之前,三爺但是喊了好幾嗓子了。但是,不管他如何喊,會場上的那些傢夥,還是該鬨就鬨,底子就不理睬他。
實在,在哥呈現在會場裡的時候,三爺應當就已經推測了,哥既然來了,那絕對不但是來看戲的。隻不過,三爺能夠冇有想到,哥會在他正東風對勁的時候脫手,掃他的興。
“杜叔你是最棒的!”
“我胡說?”我嗬嗬地笑了兩聲,然後說:“我是不是胡說,三爺能夠用你的真本領來證明啊!要不,三爺你跟杜叔我來比一場,如果你贏了,就算我是胡說的,這鑒寶王的寶座還是你的;如果你輸了,那這鑒寶王的位置,可就是我杜叔的了,你敢不敢?當然,在杜叔我贏了三爺以後,如果有誰不平我杜叔的,都能夠站出來跟杜叔我賽一場,隻如果能把杜叔我給贏了,那我立馬就把鑒寶王的位置讓出去。”
“乾嗎啊?”我冇好氣地轉過甚,說了白嬌嬌一句。
“你胡說甚麼?三爺我縱橫鬼市這麼多年,甚麼時候搞過假,耍過賴?你明天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三爺我在一個小女生麵前耍賴,你是個甚麼意義?”三爺真是急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語無倫次,不曉得該如何辯駁哥了。
“既然三爺都說到報名這事兒了,那我還真得好好跟三爺你說道說道了。在一個多月之前,我就拿著薑老寫的薦書去找過三爺你,把我要參賽的事奉告了你。但是,明天在比賽開端的時候,我並冇有聽到我的名字。我還覺得,因為我是薑老保舉的人,你給薑老麵子,就冇讓我插手初賽,而直接讓我進入最後一輪,和你比試呢!但是,直到這鑒寶王都已經出來了,杜叔我卻還冇能夠出場,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莫非,薑老的薦書,在三爺這裡,已經不起任何的感化了嗎?”我說。
“你說乾嗎?你明天到這裡來就隻是為了看戲的嗎?”白嬌嬌白了我一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