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死你!”白嬌嬌又舉起講義,“啪”的對著我的腦袋來了一下,然後說:“滾!”
“是啊!你這裡又冇有《易演冊》,我待在這裡也冇意義。再說,我還得趕歸去上課呢!”我說。
固然我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在說這話的同時,我已經停下了腳步,並轉過了身。
“是啊!這不是《易演冊》是甚麼?《易演冊》是王重陽對周易、相術以及天然的闡述,這第一句恰是周易裡的內容,莫非還不敷以證明此書就是《易演冊》的拓本嗎?”老頭一邊捋著他的山羊鬍子,一邊笑吟吟地反問我。
媽蛋的,這死老頭,臭老頭,竟然敢仗著哥對他的信賴坑哥。娘阿誰腿兒的,哥再也不會這麼信賴他了,下次不管是在他這裡買甚麼書,哥都得先問清楚了來。
我悄悄地敲了敲西席的前門,坐在門口的那位兄弟幫我把門翻開了。
“嗯!”我點了點頭。
“因為《宮廷寶鑒》。”老頭捋了捋山羊鬍子,淡淡地說。
“你這裡冇有?”我問。
拿過易演冊以後,我從速翻了起來。這《易演冊》開篇的第一句就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一看到這句,我立馬就有一種蛋疼的感受。奶奶個熊的,這句不就是《易經》裡的內容嗎?
“冇乾甚麼。”我說。因為辦公室裡冇有彆的教員,為了拿出我挑釁的誠意,我一邊說,還一邊吹起了口哨。
“既然你都清楚我不曉得《易演冊》,薑老乾嗎還讓我去找啊?”我問。
老頭對著我微淺笑了笑,冇有作答。過了一會兒,他便把攤子上的書全都收回了麻布口袋裡,意味深長地對我說:“我一天最多隻做一筆買賣,明天的買賣已經做完了,該收攤了。”
“《易演冊》我隻要一本,前次不是賣給你了嗎?那裡有甚麼降鬼除妖的啊?我冇傳聞過。你如果有,賣給我一本吧!”老頭說。
第二天一大早,我又悄悄地溜出了黌舍,去了後街。不過,悲劇的是,這一次我冇能見到那賣書的老頭。哥覺得那老頭是起晚了,還特地在那邊等了一陣,一向比及了十點過,也冇見那老頭來。
這老頭,竟然我一說要在他這裡買《易演冊》,他便猜到是薑老要要了,真是不簡樸啊!
“吹甚麼口哨?像個小地痞一樣!”白嬌嬌冇好氣地說了我一句,然後又舉起了講義,問:“乾嗎去了?”
我本來覺得在課堂門口站幾分鐘以後,白嬌嬌就會讓我進西席呢!冇想到那死娘們,竟然直接就把我疏忽了,愣是讓我一站到底,直接站到了下課。
“乾甚麼去了?”白嬌嬌用很嚴厲的語氣問我。
他跟我說甚麼一天隻做一筆買賣,那意義不就是在奉告我,讓我明天再來找他嗎?
“你是不是在想,老狐狸找你要《易演冊》這事,你底子就冇奉告過彆人,我如何能猜到?”在我正在走神的時候,老頭問了我這麼一句,把我給拽了返來。
說完以後,那死老頭便把編織袋扛在了肩上,邁著健旺的步子分開了。
“您老就彆再逗我玩了,那本降鬼除妖的《易演冊》要多少錢,你直接開價吧!”我說。
“你拿那《易演冊》來乾甚麼?”老頭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