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錯了,不要再打我了嘛!疼!”在這鬼處所,如果冇有白嬌嬌,我必定回不去。是以,我固然對白嬌嬌用鞭子抽我很不滿,但我還是隻能向她求起饒來。
“你乾甚麼?”
白嬌嬌白了花三娘一眼,然後拉著我走了。
“你本身摸摸你的額頭,看是不是涼的?”白嬌嬌說。
現在我的腳彷彿能動了,但是,我感受還是有東西扯著它,就像是腳上綁了個鉛球一樣,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啪!”
看白嬌嬌這反應,我已經曉得了,花三娘說的不是忽悠人的,一個指頭一百萬,確切是這鬼市的端方。
剛一走到我的身邊,白嬌嬌便舉起了手中的小皮鞭,一鞭子打在了我的腿上。
“鬼市有鬼市的端方,如果這小子在打爛我的青花瓷瓶之前,我冇奉告他值多少,你隻給我500塊,我花三娘也認了。但是,你這弟弟,是明曉得我這青花瓷瓶值300萬,還用心打碎的。遵循鬼市的端方,曉得了價,還把東西打碎了,不管那東西真假,都是要照價補償的。這個,白嬌嬌你不會不曉得吧?”花三娘說。
白嬌嬌明顯是打在我的腿上的,可我一點兒痛都感受不到,這是個甚麼環境啊?
“誰叫你好色的?你要不好色,能上那騷娘們的當嗎?你那萬人錢能被她騙去嗎?”
白嬌嬌越說越氣,順手又是一鞭子打向了我的屁股。
“哼!”白嬌嬌對著我哼了一聲,然後收起了鞭子,看來我的告饒起感化了。
“把我弟弟的萬人錢還來!”白嬌嬌說。
打碎青花瓷瓶這事,我還冇有奉告白嬌嬌,是以她不曉得。白嬌嬌見花三娘不像是在扯謊話,便看向了我。
“還能如何辦?去找那騷娘們把萬人錢拿返來唄!”白嬌嬌說。
不過,這話隻是我嘴上說的。我內心想的是,臭娘們,總有一天我會用鞭子抽返來,到時候我用的那鞭子不會是皮的,是肉的。
“站住!你給我站住!”
這麼想著,我立馬拔腿要去追旗袍女。但是,在提腿的時候,我感受彷彿有人死死地抱著我的腿一樣。
“她隻給我比了三個手指頭,冇說是三百萬啊!”我說。本來從一開端,花三娘就在給我設套了。我這個****,不但冇有發明,還一步一步地往那套裡鑽。
我一邊叫喚著,一邊伸手去奪。但是,旗袍女的身子很輕巧,也很敏捷,她悄悄一側身,便躲了疇昔。
白嬌嬌氣哼哼地朝著我跑了過來,她那高跟鞋踩在地上,蹬蹬蹬的,聽起來很動聽。
白嬌嬌拉著我走過了七星橋,在橋頭處,有一片小竹林,白嬌嬌帶著我鑽了出來。
白嬌嬌一鞭子抽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覺得她又是在幫我打甚麼東西,我不會痛,以是我連一點兒閃躲的認識都冇有。但是,她這一鞭子,不是幫我打甚麼東西的,就是打我的。
“嬌嬌姐,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要不那萬人錢我們不要了吧!歸正那就隻是一枚銅錢,值不了300萬。”我說。
“喲!嬌嬌姐如何這麼大的火氣啊?”花三娘笑吟吟地問。
“三百萬?嗬!我白嬌嬌在鬼市也混了這麼多年了,臨時不說你那青花瓷瓶多數是仿品,就算是真品,那也值不了這個價。賠你500塊錢,那也算是頂天了。”白嬌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