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隍爺的石像上麵,圍著好幾個乞丐。他們有的側臥著,有的躺著,另有的是坐著的。一見到哥,便有兩個乞丐拿著乞食的碗,朝著哥走了過來。
“你就吹吧!歸正吹牛又不上稅。”白嬌嬌冇好氣的說了我一句。
“好吧!此次就饒了你。”白嬌嬌用小皮鞭悄悄地在我屁股上“啪”的打了一下,說:“上車吧!”
“甚麼大不敬?”小牛鼻子問。
“你這張賤嘴固然冇有壓服我,但是,你開的代價,還是能夠接管的。十萬隻是我每個月的出場費,做法除臟東西的錢,得另算。”小牛鼻子說。
“你有冇跟我說過,我如何曉得。”小牛鼻子冇好氣地回了我一句。
媽蛋的,這小牛鼻子,還真是鑽錢眼裡去了。不但一個月要哥10萬塊,做法事還要提成。不過,現在哥急需求人手,再說,提成甚麼的,哥到時候能夠讓那些黑販出啊!
“黑販可不像胡道長那麼好請啊!胡道長固然貪財,但畢竟是個修道之人。是以,他是冇甚麼害人之心的。那些黑販,可就不像胡道長這麼純真了。你不要覺得,就憑你那張賤嘴,就能把他們說動。你要想說動他們,必須得讓他們看到本色性的好處。”白嬌嬌說。
“你愛如何就如何吧!如果在城隍廟碰到了甚麼事,必然要及時給姐姐打電話啊!”白嬌嬌說。
“乾嗎打你?你說呢?”白嬌嬌再一次把小皮鞭給舉了起來,說:“連為甚麼捱打都不曉得,看來剛纔那一下是白打了,姐姐得重新打一下。”
“我輸了,我認罰。不過,嬌嬌姐,你能不能等我把閒事措置完了再罰我啊!畢竟閒事比較首要嘛!”我說。
“你說你師父太和真人不是好人,出了事也該死,還不是大不敬?”移花接木這類技術,哥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這不,哥不過三言兩語,就快把太和真人給接到這事兒上麵來了。
打賭這事兒,哥都已經忘了,冇想到白嬌嬌竟然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