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明白了嗎?另有一點,走到空位無人的時候,都需求說一聲‘請歸位’,然後持續走到下一個位置,將符貼在對方背上。”姚敏再次解釋清楚,便站在了一號位置。
楊瞎子重重感喟一聲,說道:“林木,我冇有騙你,我說過,當年救袁玲的乞丐,就是你爺爺林文道。也說過,袁玲小時候已經被淹死了,林文道當年救的,肉身是袁玲,靈魂,倒是我的老婆。我先前隻是猜想,現在看來,我猜想的統統,已經證瞭然。”
但看三嬸和林洋的神采,我忍住了。
一號走向二號,二號走向三號,三號走向四號,四號走向一號,推到這裡,我就明白了,因為一號位置最早走動,這個時候四號走到一號位置的時候,一號位置不成能有人,以是冇法循環下去。
這讓我內心也有些發毛起來,我拿著符,走到空位,遵循叮嚀,說了一句請歸位,便朝著有人的位置走去。
我明白他的表情,換做誰,都不會好受,並且他一向標榜,這個天下是冇有鬼的,隻要科學。
“好笑甚麼?”我叫道。
“是嗎?”葉秀琪笑了笑。
到了處所,楊瞎子估計看我們幾人神采不對,也猜出了一些,也不廢話,讓我遵循叮嚀做就是。
我被叫的反應過來,也不敢轉頭,抓起擺在地上的匕首,衝到躺在空中的三根叔麵前,揮動匕首,朝著他頸子割了下去。
而我,傻在不該信賴女人,特彆是變了心的女人。還記得我給你講的故事嗎?青年的老婆他殺,那青年覺得是老婆慚愧才輕生,可現在看來,不是啊!阿誰青年,就是一個傻子,一個天下最傻的傻子。”
楊瞎子的故事,說過葉秀琪是他殺的,可現在,她為甚麼會附身一個接一個,要不是她,楊秀也不必然要淹死三根叔,讓葉秀琪附身。
“為甚麼?這統統都是為甚麼?”聽完解釋,我衝著葉秀琪問了起來。
楊瞎子臉上暴露慘痛之色,道:“林木,你和我都是一樣,一向以來,都被當作了傻子。你傻在將林文道當作親爺爺對待,他不傳你道術,便是怕被你曉得統統,你還情有可原。
姚敏解釋的聲音有些小,彷彿怕刺激到我和林洋,她接著說道:“你三根叔人到中年,靈魂跟精神已經安定,鬼想要附屍身,必須喝活人熱血,方能存活。但第二次的附身,最多隻能存活五年,而第三次,必必要有人誌願,要不然,鬼如果強行附身,過不過三天,便會魂飛魄散。”
“裝神弄鬼,要想循環,必必要五小我。四小我,不成能循環下去!”林洋情感很顛簸,說話的語氣也很不善。
“臭丫頭,就憑你,也想收伏我。”現在,那陌生的聲音再次傳入我耳中,我慣性之下掉轉過甚,隻見一個穿戴紅色嫁衣的年青婦人,正在跟姚敏脫手。
林洋打了我幾下,蒙受不住這類打擊,撲在三根叔的屍身上大哭起來。
“林木,不要轉頭看。”姚敏見我扭頭看她,頓時叮囑了一句。
她固然是鬼,可我一點都不驚駭,心中有的,反而是肝火。
“洋子,對不起,三根叔已經死了,不割,你們也活不了。”我哭著叫道,冇有抵當林洋對我的拳打腳踢。
我們幾人在沉默當中,朝著禾場走去。
“你胡說,三根叔死了,你說救不活,那你老婆,不也是死人嗎?為何占有袁玲身材,存活了多年?”我狂叫著,這個答案,如果楊瞎子不解釋清楚,我就算下獄,也要當場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