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螃蟹八……條腿,兩端尖尖這麼大……嗝……個……”西門流星卷著舌頭唱起兒歌,誰都聽出來絕對醉了。
“姐,灌酒吧,頭髮能不能給我留幾根?”
“這是六十五度的二鍋頭。”
“信!但是姐,我們馬哥更像君子君子,你為甚麼要把他也綁在內裡?”西門流星又問。
不知過了多久,我逐步有了知覺,漸漸展開雙眼,感到頭痛欲裂。屋子裡黑漆漆的,彷彿現在是夜晚,那也就是說,昏倒了一天。我不由苦笑,馬長安有解毒的體例,但是這類急性毒藥壓根冇時候來解,幸虧不是劇毒,不然這會兒早進地府了。
“馬哥、西門、喜兒……”我挨個叫了一遍。
叮咚立馬吃吃笑起來講道:“光討論發不可,最好再給他穿個高跟鞋,塗上口紅,畫上眼影。”
喜兒急道:“哥,如何辦,會不會喝出事?”
我一向覺得叮咚的二是天下無敵,冇想到碰到這個神經病,死丫頭的確弱爆了。
“因為他太凶了,偶然候又像個娘娘腔,我很討厭,以是一會兒要把你的頭髮,接到他頭上。”
叮咚笑道:“能出甚麼事,他每次喝醉不都這麼唱嗎?”
唐唐哼哼兩聲說:“你一雙賊眼,老是在我身上瞄來瞄去,清楚是個大地痞。我……我叫甚麼?”
這話我愛聽,最幸虧他臉上畫兩隻。
“他哪點像地痞了?你歪曲好人,信不信我在你臉上畫一隻大烏龜?”
馬長安晃了晃腦袋,看上去比之前復甦了些,倒上一杯酒喝下去說道:“好酒!”然後和我們眨眨眼,那意義彷彿說,不消擔憂,如果有毒,他有解毒的體例。
“哼,我唐唐最悔恨的是地痞,你撞在我手上算你不利,先剃光你的腦袋,然後給你灌酒醉死你!”接著聽到剪刀嚓嚓聲響起,敢情真在剪西門流星的頭髮。不過不消擔憂了,剃個禿頂有甚麼,灌酒更不消怕,這小子酒量大著呢,那兩瓶全灌下去,他也冇任何題目。
這時門外冇了聲音,西門流星因而悄悄溜疇昔,透過門縫往外瞧了眼。立即轉轉頭,瞪大眸子說:“神經病點了個火把,看模樣頓時要放火燒屋!”
我內心歎口氣,除了認命以外,另有甚麼體例可想?
正在這時,隻聽內裡傳來西門流星的一聲慘叫,喜兒急道:“星星在內裡,彷彿碰到了傷害!”
“踏踏……”門外忽地響起一陣腳步聲,並且伴隨摩擦的聲音,像是拖著人走向門口。
聽到這話我差點笑噴,小時候看過三毛流浪記的漫畫,你彆說,西門流星真要隻留三根頭髮,跟三毛非常像。
“姐,北方的高度酒我喝不慣,能不能換……咕嘟咕嘟……咳咳……”
“我在,星星如何不出聲?”喜兒身邊黑暗裡說道。
喜兒抬高聲音問:“會不會來了仇敵?”
“你叫神經病!”西門流星說完啐了一口,緊跟著啪地響起一聲清脆耳光。
我們一時嚴峻的全都閉嘴,屋裡更加的溫馨,靜的能夠聽到本身的心跳。
喝不慣你也冇權力挑三揀四,滿足吧,冇灌你喝尿就不錯了。這話絕對不能說,萬一讓神經病聽到,八成會竄改主張。
還冇等她數出三,我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麵前一黑,便甚麼都不曉得了。
要曉得這如同鬼仙在位,毫不答應任何人不敬,敢這麼做,絕對和鬼仙有仇。但是我們迷惑,這不是鬼仙設的騙局,又是如何一回事?莫非唐唐是鬼仙的仇敵,對我們並冇任何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