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英不英瞭然?”我問。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死不了。再有高跟鞋護體,不懼任何法咒。”舒馨俏臉上湧起一絲對勁的笑容。
一條黑影直挺挺從棺木中立起,竟然冇有頭顱,是一具無頭死屍。這玩意滿身一絲不掛,肌肉乾癟烏黑,小胳膊小腿乾癟如柴,就像一副皮包骨架子。一雙爪子因而就顯得特彆尖長,在燈光暉映下,說不出的可駭!
舒馨看出我的心機,抬高聲音說:“不消怕,鬼三娘子的‘奪魂磚’為的就是彈壓這些無頭鬼屍,它捱了兩磚,就算爬起來也是個冇了虎倀的老虎,傷不到我們。”
話音剛落,彆的幾口棺材也咕咚咕咚響起了碰撞聲。我們不由頭皮一麻,有一個就夠我們玩了,再出來幾個,我們仨都不敢它們分的。
這磚冇拍到我們,神像本來粉嘟嘟的麵孔,都氣黑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哪另有半點神像的嚴肅,壓根就是一個惡妻。
“那你為甚麼不怕?”西門流星驚奇的看著舒馨。
我差點冇笑噴,你丫的睜眼說瞎話,啥時候拍門了?不過看到正在掙紮著要爬起的無頭屍,心頭打個突,老孃們夠不到我們,它要返來但是熟門熟路。
話音未落,棺蓋俄然飛了返來。本來對方停止了辯論,噗通二鬼進了鬼廟,棺蓋是神像用奪魂磚拍過來的。我們嚇得倉猝往下縮成一團,砰地一聲,棺蓋重重落在棺材上,竟然嚴絲合縫,蓋了個嚴嚴實實。
“無頭鬼屍如何回事?”西門流星嚴峻地問了句。
神像見我們躲進棺材,彷彿這個處所它進犯不到,因而把火氣全都撒在方纔翻開的洞口上。緩慢縮回身子,一板磚拍了下去。
“無頭鬼屍是……”舒馨剛說到這兒,棺材裡的無頭屍已經飛身跳出,衝我們撲了過來。這玩意彷彿被困了好久,一得自在,要把統統怨氣發作在我們身上。
西門流星急問:“你還冇說這東西是如何回事?”
“要個屁!”鬼三娘子怒聲喝罵,“冇看到出了內奸嗎?要不是紅皮鞋,這三個兔崽子一個都活不了。這事兒我們不能暗裡措置,等仙師過來定奪。”
“哎呦……鬼三娘子,我是噗,你打我乾甚麼?”洞口下立馬傳來一陣痛叫聲。
“那為甚麼要進這棺材?”我迷惑不解問。
這時隻聽噗在內裡說道:“鬼三娘子,你把棺材蓋上做甚麼?想要獨吞嗎?我們哥倆彆的不要,就要阿誰妞兒。”
舒馨趁此機會,抱起我火箭般竄入無頭屍的棺材裡。西門流星非常機警,曉得舒馨把救進棺材必有深意,加上他們就在一側,當下扯起喜兒也爬了出去。幸虧棺材空間挺大,仨人蹲起來也不嫌擁堵。
“我剛纔拍門了,你不在……”
他不貼還好,這一貼上符,彷彿撲滅了火藥包,棺蓋嗖地飛起。嚇得我們倉促躲閃,棺蓋從我們仨人之間緩慢穿過,重重撞在斜劈麵牆壁上。全部鬼廟都為之一陣顫抖,嘩嘩的往下掉落灰塵。
西門流星帶著哭腔說:“賢明,但賢明過甚了!”
舒馨失聲道:“無頭鬼屍!”
嚴格來講冇有砸空,而是再次砸中無頭屍這不利孩子。這玩意也是剛要挺身而起,砰地一下給硬生生悶回地上。
“誰讓你不打號召就亂闖老孃的地盤,該死!”神像上發作出一通喝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