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視野又產生竄改,盯上了胖男人,他從衣兜中摸出一個小瓶子,用手指沾了一點內裡的液體,快速摸在眼皮上抹了一下。
“胖男人做了手腳,把她和礦工的靈魂連絡在一起,詳細甚麼情況,我不太清楚。”我把看到的過程描述了一遍,鼇山聚精會神聽的非常當真。
“這不成能!”鼇山的三觀遭到打擊,在他的認知中,大部分鬼冇有痛覺,就算有近似的感受,是靈體遭到傷害。但是礦工的描述像是他有身材,近似於人類抱病。
我也感受特彆的困,打了一個哈欠問道:“鼇山,你要搞甚麼?”
上麵要說的纔是關頭,我講起了在石頭上看到的符文。鼇山遞給我紙和筆,讓我把石符畫下來。我嘗試了幾次放棄了,符文太龐大,底子不成能看一眼就畫下來,想要獲得石符,就得找到大石頭,親眼去看。
坤姑的手指碰到地鬼的刹時,地鬼的身材大要出現波紋,然後全部身材閃現出來。兩人肉眼可見的存在某種聯絡,在坤姑的打仗下,地鬼逐步變得不那麼可駭,形象竄改成一個正凡人。
“你另有感受?”鼇山驚奇的問道。
在我們的諦視下,地鬼規複到變亂產生之前的形象,看起來就是在礦上事情的一名工人,春秋也就三十出頭,非常的淺顯,冇有任何過人之處。
地鬼頭上的符文還是在,它並不籌算清理掉。坤姑很安靜,她也冇有擦掉額頭上的符文。這道符讓她感受很安靜。
坤姑果斷的說道:“它說的是真的,我能感遭到那份痛苦,已經到了冇法接受的程度。”
礦工痛苦的說道:“我渾身疼,刺痛,像是身材裡有無數的針,偶然候感受像是有一把刀,切割著我的身材。”它說話時開釋出激烈的能量,影響到房間裡的電器。
“讓它走吧,我們會儘快想到處理體例。”礦工留下來也冇甚麼用,接下來的行動也用不到它。
我在礦山上,正沿著山路往上走,前麵有個胖男人,揹著一個大包。我明白了,鼇山停止了通靈,讓我看到了坤姑影象中的畫麵。接著麵前又是一黑,比及再次有畫麵,已經到了變亂產生地點。前麵有一塊大石頭,上麵都是血,恰是壓死人的那塊大石頭。
接著胖男人趁著坤姑不重視,從衣兜裡拿出兩道特彆的符,快速的在上麵寫了一行字,因為間隔太遠,並不能看清楚寫的是甚麼。再加上這個視角是地鬼的視角,連猜都冇法猜。
礦工接著說道:“如果能夠,請讓我看一眼我的家人,我就這麼一個心願。如果不可,讓我曉得他們的近況也行。”
當時的變亂有蹊蹺!
礦場辦理非常嚴格,堆棧一類的處所還好說,礦山就難了。大石頭如果還在,應當在礦山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