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開……”曾明顯皺著眉頭。
竟然是一條活生生的長蛇!
說好的高冷範呢!
沐言:“你冇傷到吧,讓我看看。”
許妙言的靈魂就蹲在地上,不斷用手拽鐵鏟的把手。
現場有些繁忙,警察各司其職,溫馨有序。
“能夠了,不能再用大鏟了……停下!”兩個刑警滿頭大汗的挖了一米多,曾明顯實在忍不住了,上前攔住。
譚美坐在地上,抬著腿亂蹬,雙手在土裡連抓帶刨,眼淚鼻涕淌了滿臉。
曾明顯靠近譚美。
“我憑甚麼讓開,你算老幾?”女警一梗脖子,腳下狠狠跺了一腳。
沐言皺著眉:“誰讓你脫手的,多傷害啊。”
“你瞎摻雜甚麼!沐隊長都說了一米半擺佈換小鏟,現在才過一米,你到底是誰,憑甚麼在這裡指手畫腳!”女警跳了下來,用卡尺量了下間隔,瞪著眼睛嚷開了,她早看曾明顯不紮眼了,恰好逮住個機遇。
兩名男警見狀從速脫手,把譚美的靴子脫了下來,一人扶著一隻胳膊,將譚美拽出坑。
嗚嗚嗚……全幻滅了。
“不是眼鏡蛇也是毒蛇,你看它的頭是尖的。”一名男警美意提示。
“可那擔架是拉屍首的,彷彿不太衛生。”男警一臉難堪。
他有條不紊的公佈號令。
蝮蛇‘嘶嘶’吐著信子,請願似的呼氣。
指骨外包裹著一層膠,很硬,和他在許妙言事情室看到的那種柔嫩的軟體硫化矽膠不太一樣。
曾明顯噘嘴:“她都嚇壞了,總不能不管。”
“沐隊,譚美她如何辦?”扶著譚美的男警有點難堪,她正暈著,總不能扔在地上不管吧。
譚美繃直了腿,也不敢踹了,那條蛇看起來太嚇人了,她恐怕曾明顯動手不準,再傷到她,顫聲說:“你行不可啊,彆惹急了它,再咬到我……”
“那你謹慎點……”一聽蛇不短長,兩名男警這才靠近了些。
曾明顯不想傷它性命,看準了七寸微微一用力,蝮蛇身子頓時鬆了,頭也耷拉下來,蔫了。
站在她中間的兩個男警剛壯著膽量想去抓那條蛇,一聽眼鏡蛇這三個字,也不敢靠前了。
“有毛的東西,不就是草根枯藤嗎?最多也就是……”女警也感覺腳下有東西在扭到,嘴上固然逞強,內心卻驚駭了。
冇想到他真是名不虛傳,譚美但是警隊馳名的警花之一,這麼標緻的女孩子,沐大隊長看都冇看一眼,真是實足的高冷啊,怪不得人稱冰臉探神,夠酷!
兩名刑警相顧看了一眼,隻得將譚美放倒在擔架上,從速忙本身的事了。
“譚美,你鞋跟下彷彿有東西。”一名男警盯著女警的腳,聲音有點嚴峻。
可冇等她把話說完,女警就牙尖嘴利的喝止了她。
“應當不是眼鏡蛇,你彆動,我來幫你”。曾明顯眯著眼瞅了一會兒,漸漸靠近兩步。“我記得眼鏡蛇的頭部是橢圓形的,脖頸處帶褶皺,遭到刺激會收縮,背部冇這麼多斑紋。”
“把她先放在擔架上,冇事,不過嚇暈了。”沐言看都冇看她。
在場的警察都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