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是安然夜哦,不曉得小天使們今晚有木有甚麼狂歡的安排^w^不過還在感冒中的阿嫵隻能還是乖乖地呆在家裡,複習測驗+碼字存稿,的確悲催到了頂點嚶嚶嚶……
我前次去縣城,那掌櫃的就和我說了,他們店主看這酒樓每天都在賠錢,再加上平州城那邊的買賣比這裡好做,以是就想著把這酒樓關了,用心打理平州城的買賣。
這酒樓呢,比那當鋪的鋪麵要大,以是每年的房錢是八百兩銀子,隻是本年的年景不好,大師這口袋裡都冇有多餘的銀錢,以是酒樓的買賣倒是不如往年那樣紅火。
一行人剛走到書房門口,就看到譚英遠和蔡百瑞兩人風塵仆仆的從內裡返來了,身上還披著羊皮大氅,容韞和便有些奇特地問道:“譚叔和蔡叔乾嗎去了?”
她本來最擔憂的,也就是本身打算中獨一一個不肯定的身分,就是容暉和這個容家現在的頂梁柱的態度。
這書房容韞和這幾天來也來過幾趟,分為裡外三間,安插得整齊高雅,正中的明間是用來待客用的,東邊的次間擺滿了容家大部分的藏書,西邊的次間則是容暉戰役常看書習字的處所。
也剛巧,前次去的時候,我們要的那些百合、蓮子、雪耳和枸杞,醫館裡剩的未幾了,品相也不大好,蔡老弟就和人家掌櫃的說了,等下次去的時候再買好的。
譚英遠和蔡百瑞去了一趟縣城,天然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和自家的兩位小主子說的,聞言便不再客氣,舉步跟從著容韞和兄妹二人進了容暉和的書房。
一行人進了門,便在正中明間的八仙桌前坐了下來,一旁的兩個火盆子燒得正旺,倒是讓一個屋子裡頭都暖烘烘的。
容韞和一邊當真地聽著蔡百瑞有條有理的闡發,一邊看了看一旁的容暉和的神采,見他也在用心腸聽著,時不時還插上幾句話、扣問詳細的事件,較著能夠看出來容暉和本來就打仗過自家的這些財務事件,且也並冇有甚麼架空的意義。
那產業鋪租了也有兩年了,隻是本年傳聞他們買賣不景氣,那店主籌辦把店麵給盤了,然後帶著人馬回故鄉山東去,以是來歲必定是不會再租了。
如許一來,我們家的這兩個鋪麵就都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