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給這東西?”
那石雕高約兩米,臉上帶著鬼神麵具,和村長臉上的一模一樣,看起來非常詭異
冇了簪子,老頭越來越衰弱,本就枯痩的身子更痩的扭曲:“你...你也要死在這,陪我葬在這!”
現在簪子冇了,他自知活不了多久,想要拉我一齊陪葬!
“響響。你對菩薩大不敬,陰孺子來收你的命了!”
眉心一點硃砂紅,臉頰兩團腮紅,一身白布衣,內裡還套了一件用乾草編織成的奇特衣服。
老頭說話的聲音真假不定,呼哧呼哧的氣聲比說話的聲音還大,彷彿下一秒就會斷氣一樣:“小子,看你這模樣,該當不是陰孺子。不曉得你是作了甚麼事兒才被抓進這處所啊?”
它尖叫著拽著我的胳膊。
“還給我!”
紙人。
它倆趴在紙人背上,腦袋輕晃輕擺,彷彿是想要向我通報甚麼資訊。
這還活著?!
“誰陪你死在這,小爺一會兒就逃出去。”
我當然冇有說出口,而是嘗試從他嘴裡套出更多的動靜:“本來是你,我聽村長講過。”
溫度更低了。
周遭的溫度一刹時低了下來。我如有所思的摸著下巴,這應當是它們給我的迴應。現在看來,它們彷彿並冇有敵意:“菩薩節製著你們,以是你們冇有體例直接對我傳達動靜?”
說著,我忽地皺起了眉頭,隻覺著背後好似有甚麼東西在盯著我。
他語氣瘋顛,時而沉默,時而狂怒。
“你...你們在乾甚麼!如何還不脫手!”老頭髮覺到了不對勁。頓時大喊大呼了起來,中氣實足,哪兒有要死的模樣。
老頭惡狠狠盯著我,咧著冇剩幾顆牙齒的嘴,彷彿已經看到我被陰孺子殺死的場麵。
或許是和劉瞎子呆的久了,我這指桑罵槐的工夫倒見漲了很多,隻見老頭被我氣的抖個不斷,我倒巴不得他一口氣上不來,直接氣死疇昔。
“響響...吾乃上代大巫賢,四藏菩薩的手足。你應聽過我的事情。”
黑衣男童和白衣女童不知從甚麼處所鑽了出去,站在我的身後。男童的模樣已是見過好多次,這女童倒是第一次細心的打量。
男娃無嘴,女娃無眼。
這符咒分形和意。
“阿誰混蛋用了臟手腕搶了我的位置!奪了菩薩對我的愛好!怎會把我的事情鼓吹出去!”老頭語氣越來越大,直勾著脖子像一個長嘴壺,嚇人的很:“嘿嘿,你是對菩薩不敬,被抓緊來的吧。”
“簪子?”
我冇想到竟然剛說了一句話就被戳穿,正想著該如何開口,卻見一道陰氣自底下鑽到了我的腳下。
“你!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