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專家對於走哪條路並冇有甚麼主意,他隻是跟著高遠聲踏雪前行,高遠聲沿著那條大河進步,河麵上已經結滿了冰,不時能看到一根枯木或是大石突在冰麵上,兩人的腳幾近麻痹了,但是卻不能止步,在這類酷寒雪地裡,隻要一停止,便能夠被凍死。
考古隊回到墓道,油壓機已經完整傾倒,石壁上一道深深的印痕讓人觸目驚心,這一擊的力量不管打在甚麼上麵,都會讓它斷成兩截,機器師奮力挪起斷裂的鐵桿,將它倚在石壁上,鐵桿的尖頭上凸起一個完整的銅錢,就似一個烙印,這龐大的壓力讓鋼鐵也墮入了牆上的圖案,他喃喃隧道:“他們的確是一群瘋子。”
高遠聲的挑選是精確的,他憑著影象找到了目標地,但是在雪光映照下,那山腳下空茫茫的一片,那座宏偉的宋家祠堂冇有半點蹤跡,高遠聲舉頭四顧,固然隔著一條冰凍的大河,但是他肯定他並冇有找錯了處所,陳濁星道:“宋家祠堂,此時還未修建……”他又嘰嘰格格地笑了起來,彷彿這是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高遠聲歎了一口氣,他抓起一把雪塞進嘴裡,一天冇吃東西,他餓得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