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首一驚,忙問:“你是何人?快快起來,我這裡從無叩首一說,有話請站起來講。”
紀無首說:“你但是崇高鄉公?”
張飛臉上掛不住,想搶白幾句又礙因而自家兄弟的麵不便於發作,正值此時紀無首開言說:
紀無首不知曹髦為何人,側首請教於魏玄成,魏征說了一個典故:
“老紀兄弟心腸太軟,對阿誰蠻不講理的牛鼻子太客氣了。他一袖子就把門神叔寶、尉遲兩位哥哥煽冇影兒了,至今連個音信都冇有。另有他罵老紀兄弟的那些話,放到我一斧子劈了才解氣哩!老紀讓他走了就走了,還差點冇請他吃酒。幸虧他冇來,不然我老李這兩把斧頭也不是茹素的,冇準也讓他到他阿誰麻袋裡呆一會。”
“三國之主皆為草木,曹為草,劉是柳,孫即鬆。碰到司馬(飼馬)父子,一頓亂啃亂咬,豈有不敗的事理。先是柳(劉)被啃死,接著又草(曹)讓吃光,輪到鬆(孫)時枝椏兒都不見了。司(四)馬盤槽,草必儘食乃是天意。曹操在時即懼司馬,他的後代自不在話下。曹髦身後,曹奐為帝。此時司馬羽毛一滿,世人皆傳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路人都知了,曹奐豈能不知?曹奐隻是因為比他叔父(曹髦)傻了一點的原因,雖是被廢,卻留了一條性命。司馬氏奪魏家江山也是有出處的,曹操父子不仁,司馬父子無德,大師都是同一起的,難分伯仲。不過,曹操始終未殺漢獻帝,司馬昭卻殺了曹髦,可算冤案一件。”
“大哥的話固然也不無事理,總之是受了汗青的範圍,多少有些保守之嫌。咱中華國粹非一人之所功,非一人之所能。論武功技擊在場的各位哥哥均是我十倍不止哩。若不是隆老仙翁大力互助,不吝見教,我有何樣本領?哥哥們彆樣本領我不敢說,我就把登天上天的本領給大師說一遍吧,免獲得時上不了天入不了地,如有個有緊急忙乾著冇體例。”
張良笑說:“此事斷不成為。翼德兄弟有所不知,世上有些本領能教,有些本領不能教。像我們小弟的這些本領既不能教也不能學,一旦鼓吹出去,落入小人之手,豈不又是一場天下大亂,到時誰來清算殘局?彆的說了,技藝隨品德,普通人把握不了。你冇聽老鎮元說了他的本領比不了小弟不說,就連隆老仙翁怕也不是敵手。師父趕不上門徒,不是師父的無能,而是門徒悟性好,隆老仙翁雖是本領高強,但他是自學成才,本身修煉出來的。小弟則分歧,他集我中華五千年的文學、玄學、科學於一體,精煉梵學、道學、儒學於一家,去粗存細、去偽存真,再加上高人的指導,兄弟們想想,這些我們哪個能比得了呀?要讓我說,學也白學,學了也冇用。翼德兄弟如有那工夫還不如找個處所喝會兒小酒。”
“紀大會長,前次你到我家喝酒,我幾次想訴說於你,因是公私莫可混合,以是話到嘴邊又忍下。本日你若得閒便該是審理我家大案了。”
司馬懿固然凶險暴虐,但是挑他的弊端實屬不易。司馬師凶惡狡猾,也冇有多大不對。唯獨這個三司馬,又橫又霸,無端殺死一個無罪的君王,合適下油鍋的前提。司馬父子兄弟在三國裡極不得民氣,斷他一條馬腿也算是個懲戒。
張飛又歡暢地亂喊:“老紀兄弟清算那老道,潔淨利落,又解氣、又痛快,比我的丈八長槍輕巧多了。那回兄弟有空了,把你肚子裡的那些玩意也給我們傳授傳授,免得再來了生人歹人,咱打又打不過、惹又惹不起,乾瞪眼受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