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
“奴婢不知!”紅桃回道。
“太子殿下!容府容卿殿外求見!”
納蘭玉的貼身婢女紅桃嚇得一個昂首,趕緊膝行到蕭皇後身邊,深深匐在了地上,顫抖地回道:“回皇後孃娘!公主……公主這是受傷了!”
老太醫聞言心驚不已,趕緊解釋道:“回皇後孃娘,公主所受的內傷,老臣們即便幾十年經曆,但是卻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但氣血攻心,更是筋脈混亂,心骨更是因為蒙受重創,如果再晚些時候,隻怕便是來不及了!現在能夠勉強得保住性命,已屬古蹟!”
蕭皇後愈發聽眼色愈是發紅,麵色也愈發得沉冷了下去。“猖獗!的確是不知死活!戔戔賤民,竟然為了戔戔一盞花燈不顧傷及皇室之人,此人還要不要腦袋了?”
蕭皇後聞言,美眸怒睜,聲音愈發鋒利。“爭論?到底是甚麼爭論!那人是誰,竟然將公主傷成如許,的確是狗膽包天!”
心中這麼腹誹著,納蘭辰便轉過身對蕭皇後道:“母後臨時照拂著玉兒,兒臣去去便來!”
“哼!這會兒去清查甚麼東西!”
納蘭辰見此,眉心緊皺在一起,他曉得武學,是以便是一眼看出,這納蘭玉明顯是受了很重的內傷。蕭皇後見了更是哀疼不已,氣急攻心,猛地轉過身厲聲問道:“如何回事!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蕭皇後聞言,恨惱地一腳便將她踹翻在地。“廢料!問你甚麼都是不知!本宮要你留在身邊另有何用!你再跟本宮廢話,信不信本宮砍了你?要你的小命!”
“受傷?”蕭皇後眸色愈發惱火,瞪著她怒道,“到底是誰傷了公主!?昨日公主還好好的,如何現在成了這副模樣!究竟如何回事?”
納蘭辰點了點頭,便領著寺人拜彆了。
“甚麼叫‘勉強保命’?”蕭皇後怒極失聲,氣不成聲道,“本宮看你們就是一群廢料!一個個老混賬,自個兒醫術不精,還將任務推到彆的身上,說些有的冇的!本宮看你們是膽量肥了!”
“嗯!太子說的是。”蕭皇後聞言感覺有事理,便轉過甚望向跪了一地的太醫,冷冷地問道,“公主的身子現在究竟如何?”
太醫們不竭地進收支戶,神采慘白,更有甚者,戰戰兢兢地跪在宮門外,取脫手帕來不竭地擦著盜汗,惶恐地低著頭,驚得大氣也不敢喘。
納蘭辰見此,趕緊沉聲勸道:“母後莫要起火,現在mm身子要緊,那傷了mm的人是誰,兒臣即便掘地三尺,哪怕天涯天涯,也會將他清查到底,論罪措置!”
伴跟著幾個宮婢此起彼伏的驚呼,便見床上的人兒驀地地匍在床頭,“嘔”的一聲,連連咳出幾大口青烏的黑血來!緊接著在婢女們驚駭的視野中,人兒又是神態不清地倒在了床上。
寢宮內,紅帳鋪地,珠簾輕掩,輕露著一截藕臂。循著那肥胖的手臂,透過昏黃的細紗,模糊瞥見床上那道昏黃的人影,即便隔著一層紗帳,但是卻也不難瞧出那張病態慘白的容顏,眼窩青黑,毫無一絲血絲。身子衰弱地如同一縷輕飄飄的雲煙,好似風兒一吹,便會消逝潔淨。
“見過皇後孃娘,太子殿下!皇後孃娘千歲!太子殿下千歲!”
“皇後孃娘但是冤枉老臣了!公主內傷太深,臣們當真是無能為力呀!”老太醫們連連哀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