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他是誰。”慕容雲歌眼中浮起森冷的寒意,緩緩地掀起視線,看向紅玉,“你聽好了,從今今後,隻要我想不想,誰也不能逼迫我的人做甚麼,明白麼?”
但是紅玉卻眼尖的瞥見那斑斕的玉簪,不由得驚呼了一聲,訝異道:“呀!這但是好標緻的玉簪呀!奴婢如何疇前冇見太蜜斯有這麼標緻的簪子!”
雲歌喚來了絕影,本來她不想絕影的身份這麼快透露在慕容誠麵前,但是眼下倒也無所謂顧及那麼多了。
“嗯。”雲歌卻也不肯意提起這玉簪子的來源,便將金飾鎖了起來,放進抽屜裡。
“蜜斯可彆開奴婢打趣了!”紅玉不由得臉微微漲紅,“奴婢的手那裡巧了……”
如果本日冇絕影攔著,莫說是毀去麵貌了,就是這幾個女人的小命都是要不保的!
“無可厚非?”雲歌幽然地挑眉,“甚麼是無可厚非?莫非在他眼中,她們是女兒,我便是豬狗不如的牲口?平常連隻阿貓阿狗都能欺負我,恰好不準我還手?我該死受人淩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莫非這就是‘無可厚非’?”
“我現在歇下了,有人來,替我擋在門外,不準踏進這裡半步,誰都不例外。”
雲歌微微挑眉,望向了鏡中,悄悄地撫了撫髮髻,唇角清淺地勾畫,低低地“嗯”了一聲。
雲歌聞言,趕緊不動聲色地將金飾盒鎖進了抽屜,淡淡隧道:“冇甚麼。”
紅玉聽了,更加嘖嘖稱奇了:“咦?如何疇前奴婢冇見蜜斯有這般妙技術?”
“疇前,是我忍下,可我忍下,卻也不代表我會一忍到底了。”慕容雲歌麵無神采地盤弄動手腕上的玉鐲,眼中浮起一絲嗜血的笑意,但是隻是一閃縱逝,很快便規複了一汪安靜。
“紅玉,你給我聽好了,這世上,隻許我負天下人,不準天下人再負我!”說罷,她鋒利的視野冷冷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一字一頓,“你,也不準!”
“嗯!這纔像我的人。”雲歌對勁地點點頭。
“這不是有你在?”雲歌轉過甚瞥了她一眼,笑道,“有你巧手,哪還需求我來。”
就在這時,雲歌卻驀地皺緊了眉頭,她靈敏的捕獲到幾百米以外倉促趕來的鼓譟聲。習武之人,感官分歧於凡人,非常靈敏,是以她等閒的便聽到那一陣匆亂的腳步聲,明顯來人很多。
“但是……老爺若來尋蜜斯,蜜斯也擋在門外嗎?非論是非對錯,今個兒也是我們動手重了!老爺活力也是無可厚非的!隻怕……”
看來,這個慕容誠當真是要叫她不好過了,她本來不想同這個慕容誠撕破臉麵,哪曉得這個慕容誠當真對她這個“廢料女兒”甚是上心。
她捏了捏拳,心中對慕容誠愈發的仇恨,咬牙切齒隧道:“這幾年來,老爺的所言所行當真是叫民氣寒的!蜜斯再不濟也是獨一嫡出,即便老爺再不心疼蜜斯,可身份依是擺在這兒的!莫非在老爺眼中,蜜斯便隻是個操縱東西?冇有操縱代價便想丟就丟,不管不顧?這幾年來,蜜斯到處啞忍,在院子裡到處受欺負,都未曾張揚過甚麼,能忍則忍,能避則避,她們也是欺人太過了!”
當紅玉端著一盆淨水走出去的時候,就見雲歌低著頭盯著金飾盒怔怔地發楞,茫然地問:“蜜斯,您在看甚麼?”
紅玉一怔,趕緊道:“回蜜斯,奴婢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