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青蔓來找我的時候,我剛洗好臉,紮好頭髮。
厥後冥玄去我房間睡覺了,我還保持著一樣的姿式。
他瞥我一眼,特彆輕視不屑:“你。”
我伸直起家子,自欺欺人的把腦袋埋進了沙發中。
我又想到她通報給我的那些影象了,封建鄉村裡,女人的職位那麼低,她遭受了那麼多悲慘報酬,現在慘死成如許,也隻想找到屍身放心投胎,並不仇恨任何人,讓人不由感到一絲悲慘。
為甚麼這話我聽著會頭皮發涼?如果遵循青蔓的說法,鬼能夠穿過我身材進入鬼界,那鬼也能夠從鬼界穿過我身材進入人間了?!
“我能感遭到我的屍身還在村莊裡,隻能奉求你去村莊裡幫我找找了。”
青蔓大抵是被我這個行動觸到了脆弱的處所,一下子哭了起來,隻是她流出來的眼淚,是血:“我活著的時候根基都是跪著的,他們都以為女人就應當跪著做事,跪著說話,冇有資格與他們平起平坐,你是第一個,第一個叫我彆跪著的人。”
“我曉得你現在還很難瞭解這些事,我的丈夫殺了我以後把我的屍身扔在了不曉得甚麼處所,導致我一向冇法投胎,隻能盤桓在人間,我不會傷害你,對死前也冇有任何牢騷,這都是命,我認了,隻求你能幫我找到我的屍身,安葬我,讓我去投胎吧。”青蔓說完後,在我麵前,跪了下來。
本來她……不是來害我的?以是冥玄才一點都不嚴峻我會被其他鬼咬死,落空了對他的代價。
她一臉期盼又謹慎翼翼的看著我,還是那副慘樣。
固然她哭起來的模樣很可駭,但我卻並不是那麼驚駭這隻女鬼了。
青蔓歎了口氣:“保護人,你躲不掉的,我明天再來找你。”
這天早晨小莉冇有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