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積年點了點頭:“師姐他們也說了,普通有傷害的任務是不會讓我們上的。”
“甚麼?”師姐一愣,伸手摸了摸元積年的額頭又摸了摸本身的額頭:“腦筋冇燒啊。”
元積年想了想,笑著看向他們:“你們也不消這麼活力,我們也冇甚麼好怕的,勾偉業不是C省的嗎?”說著他一把扯過勾偉業的肩膀:“你既然是趕屍的,必然是走過山路的吧。”
“不會吧,這不就是去阿誰燒燬的基地看一眼麼,如何就不好了呢?”丁勝利伸手摸了摸他潔淨溜溜的腦袋,不解的看著他們。
“你不消去這個任務了。”師姐這纔想到閒事,笑著看著元積年。
柳金茹歎了口氣看著丁勝利:“你這設法還真是簡樸呢。”
“甚麼?”元積年一愣,看著師姐:“甚麼叫被人換的?”
“不好走?”丁勝利趕緊看向他:“隻如果路,就我們這體力,怕個啥?”
丁勝利一愣,元積年已經拿過了質料看了起來,重數趴在他身後瞅了兩眼,不由的咋舌:“這基地蓋跟翔一樣,那甚麼構造的腦筋是不是有弊端?”
“周靜波他媽是A市的三號賣力人,你們打了她兒子,她就給你們使絆子,本來你們這個號碼的任務就是在四周查查邪修行跡的,現在倒好,把你們支到那種多事之地,這是巴不得你們出事呢!”師姐說道這裡嘲笑了一聲。
“這是我的任務。”元積年大睜著眼睛看著師姐:“師父一向教誨我行事要對得起本身的本心。”
隻要柳金茹有些神采怏怏的,元積年看著她:“如何了?”
“不。”元積年搖了點頭,目光果斷的看著師姐。
就在這個時候,元積年的師姐俄然走了出去,元積年頓時一窘,徒弟讓師兄師姐們照顧本身,他這接二連三肇事的,師兄師姐們都冇數落過本身,隻是本身老這麼乾就有些不美意義了。
師姐看元積年有些懵,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固然對你來講有些早,但是既然來了這裡,就要提早做美意理籌辦,今後不公允的事情還會很多,你必然要重視,不要再被抓著甚麼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