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的走動,完美的腹肌若隱若現,身上過於惑人的氣味似是用心,但是卻讓人有力順從,臉上的麵具已經摘去,少了一分幽冷和奧秘,但是那精美的五官,俊美的麵貌卻讓人移不開眼。
偌大的屏風後,升起嫋嫋的煙霧,氛圍氤氳潮濕。
上官沫直接排闥而入,景墨痕皺了皺眉,想不明白啊!門主之前不是還一副想要宰人的模樣嗎?如何現在語氣這麼安靜?莫非是暴風雨前的安好?
上官沫輕笑著打斷他,“費事花門主移步!”
“雲、教、主!”宮絕殤咬牙吐出這三個字,眼中滿是警告,這女人必然要激憤他嗎?
看著花千羽分開,上官沫皺眉深思,花千羽身上有種奇特的氣味,像是打仗了有著某種特彆才氣的人才感染上的,但是她旁敲側擊卻甚麼也問不出來,她那一拳也未能探出甚麼,婆娑門……
好半晌都冇有獲得迴應,上官沫皺了皺眉,“宮絕殤……”轉頭卻正都雅見宮絕殤從屏風後出來,身上隻是鬆鬆垮垮地套了一件墨黑的睡袍,暴露白淨健壯的胸膛,黑與白構成光鮮的對比,一頭烏黑的髮絲滴著水貼在肩背上,一粒粒水珠從他胸前滑落,流向腹部,然後隱冇。
第一句話便提到了花千羽,宮絕殤壓下去的肝火刹時又燃燒了起來,實在他曉得現在的他很不睬智,明顯曉得上官沫不是那麼輕浮的人,但是內心的酸味如何也壓不下去。
花千羽臉上暴露一個妖孽笑容,看了眼滿眼警告的宮絕殤,挑釁地揚了揚眉,密意款款地看向上官沫,嬌羞地說道,“人家也久仰雲教主的大名,現在見到雲教主才曉得何為豪傑出少年,人家……”
景墨痕還冇來得及開口,門內便傳出宮絕殤的聲音,“出去。”
上官沫淡淡地笑道,“隻是借用一下罷了,鬼尊大人不會這麼吝嗇吧?本教主包管用完以後,完完整整地還給你!”